趁著侍女出去,祝遙梔連忙在識海中問系統:「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離開這裡?」
系統:「沒有,你自己加油。」
祝遙梔:「……」
看來是司空玉已經安全從紫墟秘境出來回到劍閣,暫時還不需要她這個惡毒女配去救駕。
祝遙梔一想到很快就要回來報復她的邪神,整個人就坐立難安了起來。
如坐針氈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不行,得想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
她癱在軟榻上,揉著眉心左思右想,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侍女已經端著早膳回來了。
是有些熟悉的銀耳蓮子粥,還有一些糕點茶水。
祝遙梔並不餓,她只是為了支開侍女,不過她還是喝了幾勺粥。
她想打聽一下小怪物的近況,都君臨魔域了有沒有開心點,如果心情好一點她的下場說不定也好一點。
於是祝遙梔開口:「你們尊上——」
她還沒說什麼,侍女一聽到尊上二字,都瑟縮了一下。
「……」祝遙梔沉默了。
好了,不用打聽,邪神的情緒很糟糕,不然這些伺候的魔修也不至於怕成這樣。
因為她只說了半句話,侍女怯生生地問:「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沒有。」祝遙梔本想讓侍女沒事就下去自己玩,但她轉念一想,說不定這樣被誤會成侍女伺候不周才被她趕出去,她就沒說了。
於是侍女又站成了一隻沉默的鵪鶉。
祝遙梔簡直都快抓耳撓腮了,卻還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逃出去。
這層屏障無懈可擊,只針對她一個人,哪怕江天月變幻了她的容貌和氣息,也沒什麼用。
系統就是個廢物,只能靠別的外援了。
祝遙梔問侍女:「方楹在哪?讓他來見我。」
「方楹長老在魔宮,但、但是尊上不允許任何男子踏入寢殿。」侍女惶恐得又要跪下,但想到她剛才的話,彎起的膝蓋又只好直了起來。
「……」祝遙梔簡直兩眼一黑。
她抬手指了指窗戶,「那讓他站在窗外,我有些事情問他。」
侍女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也不可以,寢殿覆地廣闊,囊括了外邊的庭院和四座偏殿,還有後山的溫泉。只要是男子,誰都不能進來。」
「……好吧。」祝遙梔有氣無力地說,「為什麼?這有啥好防的,我又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侍女猶豫了一下才說:「尊上應該是擔心,他們對您不敬,還有可能趁機勾引您。」
祝遙梔:?
她有些好笑,「你又想多了。」
她才不會被勾引,她性冷淡。
侍女說:「真的,魔域有好多人都是勾引主子上位的。」
祝遙梔擺了擺手,「我又不是你們的主子,我現在就是被你們尊上關在寢殿的,嗯,階下囚。」
「是奴多嘴了。」侍女抬手就要給自己掌嘴。
祝遙梔連忙制止:「你沒說錯話。沒事,寢殿也挺好的。我還以為,我不應該在床上,我應該去蹲大牢。」
侍女驚訝道:「怎麼會呢?魔宮的牢獄陰暗髒污,尊上怎麼可能讓姑娘去那樣的地方。」
祝遙梔:「那可不好說。」
根據她殺了那麼多孽物得出的經驗,這些東西以牙還牙,報復心極強。
邪神也是非人之物,都差點被她害死了,怎麼會不恨呢。
她也不能暴露系統的存在,所以當初那一箭根本解釋不清楚。
祝遙梔不想深思下去,就換了個話題,她看著侍女遮蔽了雙目的耳羽,有些好奇地問:「你們這樣,還看得見嗎?」
侍女說:「我們可以憑藉魔息辨物,因為尊上不允許任何人看到您、觸碰您。」
「這樣啊…」祝遙梔猜想,邪神肯定要親手處置她。
所以得趕緊想方設法逃出去啊!
她開始翻身上的錦囊和手鐲,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能派上用場的,畢竟當初那些玉曲刁民進獻給她的東西,有好多她都沒有細看。
因為錦囊和手鐲都被各種金銀細軟塞滿了,所以祝遙梔只好先把一些東西拿出來。
旁邊的侍女輕聲細語地問:「姑娘在找什麼?可需要奴幫忙?」
「我在找……」祝遙梔下意識看了一眼那些被她拿出來的東西,很好,除了一些丹藥靈符,剩下的都很熟悉——都是她在游輕容那裡看過的歹毒東西。
用處不可細說的香丸,綴了鈴鐺的鎖鏈,用於束縛的緞帶,還有泛著桃粉色的藥水……剩下一些她都不好意思細看。
合歡宗還是滲透得太廣了,這群玉曲刁民,是什麼都敢拿來拜神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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