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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不長眼睛的賤玩意兒?」被簇擁在中間的少年嘶了一聲,怒道,「這可是本公子新剝下來的一張人皮。」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祝遙梔也被撞得一趔趄,險些摔了一下。

她剛穩住身形,少年兩邊的侍者就指著她罵了起來:「大膽!你知道我們公子是誰嗎?」

「半點修為都沒有,一看就是最為低賤的女奴。」

「擋著臉做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太吵了,吵得祝遙梔腦殼疼。

而那個什麼公子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看到她腕上垂下來的一線細長流光,他估計以為是鎖鏈,就嗤笑道:「我當是什麼玩意,原來是一介禁臠。」

旁邊的侍者紛紛附和:「聽說有些大人就喜歡抓一些凡人來當禁臠,叫起來可悽厲了。」

「是啊,不止能任意褻/玩,玩著玩著還能吃了呢。」

「難怪這麼不懂規矩,見到我們公子都不知道跪下行禮。」

什麼禁臠,她只是一個階下囚,不要亂給她套一些款七八糟的頭銜。

心臟的人,果然看什麼都髒。

祝遙梔怒極反笑,輕而冷的一聲笑,如同雪水送冰。

「你這賤奴的聲音聽起來倒是不錯,到了床上叫起來肯定好聽。」被侍者簇擁在中間的公子爺看她的眼神促狹了起來,「來,把面紗摘下來看看,要是合本公子的眼緣,本公子倒不介意把你收了。」

祝遙梔晃了晃手腕,銀白手鐲垂下的流光飄曳如羽,她不慌不忙地說:「你知道另一邊連著的是誰嗎?」

「不管是誰,反正最近可沒聽說哪個教主收了一個凡界來的女人,」少年矜傲地抬起下巴,「除了十方魔教的教主,本公子想要誰,就一定會弄到手。」

祝遙梔在這一瞬間忽然理解了李眉砂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要是天天遇到這種白痴,她也會是那種眼神。

她啟唇正想罵幾句,銀白觸手瞬間鋪展開來,那個公子爺和幾個侍者立刻跪了下來,「參見尊上。」

「梔梔,為什麼要放任這些渣滓欺負你?」冰涼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邪神低聲道,「我只是生你的氣,又不是不愛你了。」

剛才還口出狂言的公子爺瞬間軟倒在地,渾身顫抖著說:「姑娘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祝遙梔抬手,剛想過去抽幾個巴掌,但她還沒開始掌嘴,就被觸手纏上手腕拉住了。

只是一瞬之間,那幾個魔修就被扔進了飲血啖肉的宴席中間,十方魔教的高層都是機靈的,齊齊跪了下來。

然後銀白觸手將那幾個對祝遙梔口出不遜的人生生撕成碎片,痛苦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宴席,餘音繞樑。

祝遙梔移開了視線,不想看這麼血腥的場面。其實這幾個魔修只是頂撞她,說出來的話也髒了些。

不過她並不同情,生剝人皮的魔修,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值得憐憫的。

邪神看著她的眼神依舊沒有溫度,但少年聲音森冷,在場的所有魔修全都聽得清楚:「梔梔,誰敢欺負你,就是這種下場。」

第67章 無所求

星夜低垂, 明月似懸於窗邊,歌舞中斷的盛宴噤若寒蟬,殿上魔修跪拜了一地, 人人低頭垂至華麗地磚,連大氣都不敢出。

血肉與骨骼碎裂一地,銀白觸手嫌惡地甩開沾上的殘渣, 玉冕華袍的少年負手而立, 瑰麗眼瞳寒如冰海。

邪神太過高大, 萬千觸手從衣袍下鋪展而開, 就顯得祂身後的祝遙梔格外瘦小。

但從此所有魔族都不敢輕視這個看似纖弱的少女,無人敢惹。

「梔梔,一刻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邪神回眸看她一眼。

「我知道。」祝遙梔應了一聲, 自覺地走到邪神身邊, 任由觸手纏住她的手腕。

她又被帶回了熟悉的高台上,被重重羅帳和屏風遮掩,台下歌舞繼續,好像方才無事發生。

不得不說, 能在魔教混上高層,心理素質確實強大。

祝遙梔繼續坐在觸手上, 有些無聊著戳著那些吸盤玩, 奶白色的吸盤動了動, 像是要吸她的手指, 但又生生忍住了。

旁邊的邪神出聲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不吃了?」

祝遙梔瞥了一眼托盤上那幾碟還剩大半的糕點, 搖了搖頭:「吃膩了。」

這些糕點雖然都合她胃口, 但吃多了總是容易膩的, 仔細一想, 她今天中午吃的荷花酥, 晚上又是一堆糕點,後面幾天完全不想再吃了。

至於下面那些魔修吃的東西,算了,她連看都不想看。

邪神單手支著下頜,銀睫微掀,「梔梔還沒吃飽,剛才只是藉口。」

被當面揭穿的祝遙梔哽了一下,「好吧,我剛才只是,呃,想出去透透氣。」

有這麼明顯嗎!

邪神看她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明顯並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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