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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它是作者親筆寫下的大綱設定。

若這些都是假的,那這本書,她的存在還是真的嗎?

謝泠正欲深想,突然被飛凰打斷,身前的白衣少女在她眼前揮了揮手:「你怎麼了?周身氣息亂糟糟的,你本來就是魔了,可不能再走水入仙。」

謝泠:「……」

思緒被打斷,倒是沒再沉浸在那種情緒中。

謝泠撥開面前的手,聳肩道:「總之,她是我的朋友,於情於理我都要送她入土為安,再者,她死亡的時間也在百年前,幾乎與我受傷的時間重合,太蹊蹺了。」

越想越不對勁,謝泠站起身:「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問問儲同年。」

「你怎麼去,他現在關押在鏡城水牢,你一個小小的散修也進不去吧。」飛凰看了看自己,「魔尊也進不去。」

謝泠挑眉:「我又不是真的散修。」

她掐訣,朝著鏡城水牢而去。

與此同時,水牢底,裴昭孤身一人走在黑色的甬道里。

四周傳來滴答水聲,他握著手裡的魔息,平復自己混亂的心緒,許久後,他將手裡握著的一縷氣息小心翼翼地送回自己的識海之中。

在儲同年開啟天罡台後,他沒有立刻趕去尋謝泠,便是為了拿到這縷魔息。

當時情況太過混亂,眾人只顧著定儲同年的罪,就連謝泠都以為他查到的魔氣是儲同年為了嫁禍故意放在天罡台上。

實則不然。

那縷氣息是百年前,他與謝泠交戰時,她用劍砍在自己身上所留。

一留就是百年。

裴昭站在漆黑的甬道內,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氣息,他方才沒能問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反倒觸發了他身上的反噬。

當年之事絕不簡單,或許他失控也和儲同風有關。

他慢慢地走著,四周的石壁上零星地掛著幾盞搖曳的油燈,火光在黑暗中掙扎著,鏡城連盞靈石燈都捨不得給地牢用,那油燈即將燃盡,緩緩熄滅,直到完全暗下去。

突然之間,裴昭指尖微亮,靈力掠過燭心,再次點燃了油燈,也映照出了甬道那頭的身影。

火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忽明忽暗,二人視線在這搖曳的燭光中交匯。

謝泠先開口道:「又遇到裴劍尊了,還真是巧。」

「不巧,我在等你。」裴昭輕聲道。

謝泠歪了歪腦袋:「等我?」

「儲同年被反噬,靈智盡失,如今已經痴傻,你來此也問不出什麼。」裴昭陳述道。

謝泠微笑:「裴劍尊就不好奇我是怎麼進來的?」

裴昭看著她,依舊平靜:「修真界每個人都有秘密,散修更甚,若是每個都過問,我豈不是要累死。」

謝泠抱臂:「你就不怕我是潛入修真界的魔修,危及修真界。」

裴昭正色道:「你是嗎?」

微風吹過,幾盞油燈熄滅,甬道更加暗,幾乎看不清彼此的面孔。

謝泠輕笑一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極為清晰:「自然不是。」

「嗯,那便好。」

謝泠:「……」

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他就這麼相信了?

謝泠深吸一口氣,正欲說話,就聽裴昭已經轉移了話題:「方才我已經探查儲同年的記憶,製成了留影石,稍後便會呈遞天刑司。」

他從袖中掏出一塊藍色的石頭遞給謝泠:「這是另一份。」

謝泠接過石頭,細細打量起來,她沒問他為什麼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

他們之間模糊的東西太多了,有時候問不清楚或許更好。

「若是有疑慮,等第二輪大比結束,可以去天刑司查探案宗。」裴昭頓了頓,「亦或者,你可以親自問他。」

二人走過轉角,再次來到了水牢深處。

謝泠遠遠看著牢房裡的儲同年,她無需近前,一眼就能看透儲同年的狀態,確實是反噬後靈智盡失的樣子。

「不必,我相信裴劍尊。」謝泠將留影石收入儲物戒中,轉身離開。

事已至此,她確實無法從儲同年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正如裴昭所說,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去東海劍冢拿到《太初天經》。

「七日後便要抵達東海進行第二輪比試 ,謝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以與玄天宗一道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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