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有暴戾的付老爺,不會再有人欺辱她了。
思緒至此,他也垂著淚,輕撫她額頭上被汗水沁濕的青絲,在她落下的淚珠上獻吻。
他蹙著眉,拇指在她眼下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握在單閻手中的嫩枝這才漸漸知道回溫。
付媛的手下意識地攥緊,拳頭在單閻碩大的掌心裡顯得十分嬌小。
他用拇指反覆揉搓她手背,嘴裡話語輕悄,「為夫在,今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要欺負,也只有為夫能欺負。
這話他雖沒說,卻叫付媛聽了去,她蹙著眉眨巴了兩下眼睛。
緊接著感受到手裡黏糊,眼神歘一下便瞥向單閻緊握著她的手上,「你若是能少欺辱我兩回,我也便提兩隻雞上城隍廟裡還神了。」
單閻眼睛一下睜得圓溜,「為夫何時欺辱過你了?」
付媛聽罷,猛地坐起身來,張開五指,掰著手指頭開始數,
「偷了我心愛的兔子,還換成了死耗子,這便是頭一件;趁著我讓莊十娘拉住教誨,令人搜遍了城裡書齋將我心愛詩集搶了去,這便是第二樁。」
他朝她頷首,一邊數一邊隨著她點頭,卻也不解釋,反而是氣得笑出了聲,
「這也就兩件,倒叫夫人惦記這樣久。」他竟不知,自己在夫人眼中是這般討人厭。
誰料付媛鼓著腮幫子,氣得七竅生煙,「誰說只此兩樁了?不過是...」
不過是其餘的她也暫且忘了,可若是叫她想,她當真能數一宿。
「不過是?」他看著付媛那靈動的眼珠,自也曉得,自家夫人這是數不出來開始生編硬造了,「為夫也就做了這兩件錯事,夫人竟這般心胸狹窄,叫為夫好不心寒。」
「胡說!」她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這昨夜...便是第三件...」
她越說,口中的齒舌便愈加難捨難分,到最後,聲音幽若懸絲,連字兒都聽不清了。
說罷這脖頸便與耳垂一同紅透了,看得單閻好生歡喜。
伊始單閻並未聽清她口中所說究竟為何事,可見她這幅反應,便知道說的是昨夜的洞房花燭。
他忍俊不禁地攀上榻,伸手一撐。兩手將付媛囚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只能低壓著眉,任由他挑逗。
他方一撩撥,付媛便手向後撐著向床頭挪了半分,一進一退,一退一進,直到退無可退,單閻才挑著眉明知故問,「夫人不躲為夫了嗎?」
...還不是他的床榻不夠寬敞!都是他的不是...!
單閻的手冷不丁地往她腰上摟,付媛身子便一激靈,腰間的溫熱瞬間穿透了她的身子,就連尖端也沒忍住露頭。
她上身的褙子早已被單閻褪去,不識趣的微風徐徐掠過,她才驚覺如今只穿了單薄的抹胸。
單閻向來心細,自然察覺到她身上微妙的變化,旁的他暫且把持得住,但這張嘴卻是管不住了,「夫人看來也並不抗拒為夫,昨夜倒是為夫多慮了。」
說罷他又長嘆一聲,耐人尋味地看著付媛,正等著付媛開口問他,「何故嘆氣?」
「昨夜滿屋紅帳,正是房事中極好的用物,如今這般,倒顯得遜色了。」單閻話音剛落,付媛腸子經已悔青了半截,她就不該多此一問!
可她又實在好奇,不過是些紗帳,竟有他口中說的神奇,莫不是他口若懸河慣了,誇誇其談罷了。
「夫人這表情,不像是相信為夫這番話的樣子。」沒等付媛答應,單閻便扯下半角帷帳,將她雙手摁在頭頂,用帷帳纏繞她纖細的雙手手腕,臨了還不忘系上活節。
看著她膚白似雪的臉上映出陣陣淡粉,借著微弱燈光像能看見她眼角未乾的淚,楚楚動人。
其下不時的口水吞咽叫人血脈噴張,急促的呼吸聲帶動胸口起伏,單閻很是滿意。
如今的付媛雙手也無法動彈,雙腿也被單閻跪坐的大腿囚困,只剩一副伶牙俐齒與一雙嗔怒得險些要將雙眼瞪出來的眸。
她口中反覆吐著污言穢語,單閻卻不以為然,反而更是滿心歡喜地在她脖頸間忘情深吻。
他一隻手扶著付媛的腦後,生怕她磕碰了床頭那堅硬,嘴卻貪心地在她嫩滑的脖子上吮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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