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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閻一臉無辜,搖了搖頭,「不知,或許夫人試試,親手餵為夫呢?」

「說不定能嘗得清楚些。」

付媛嘴上雖嘟囔著「這是什麼歪理」,卻還是抬手捻碎一半的獅子頭,一手在下乘著,一手將肉送入單閻口中。

肉塊不過剛入口,甚至沒咀嚼下咽,單閻便迫不及待地笑,眼裡冒出點點星光,「瞧!果然是夫人餵才能嘗明白。」

「那,以後我都餵夫君好不好?」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險些讓單閻噎住,他忙不迭地下咽,又看著身邊眼裡柔情似水的夫人,「好,好!如此甚好。」

誰料他話音剛落,付媛的手便揪住了他柔軟的耳朵,「好是吧?算盤珠子都要蹦我臉上來了!」

耳邊的劇烈疼痛與身邊兩模兩樣的夫人讓單閻無所適從,他嘴裡一邊求饒,嘴角卻依舊合不攏。

他的夫人從來聰慧,這樣的小把戲會被看穿也是情理之中。

思忖著,他竟又想念起剛才付媛餵的那一口獅子頭。

用被她擰耳朵換她餵食,似乎也值當。

付媛的手剛從他耳垂上離開,便聽見那人爽朗而猖狂的獰笑聲,「怎麼會有人被擰耳朵還笑成這樣...」

單閻一把摟過她,用嘴角的湯汁蹭了蹭付媛的臉,「夫人肯餵為夫,被擰耳朵又算得上什麼?」

「...瘋子,」她嗔了聲,又滿臉嫌棄地從懷中取了帕子擦去臉上的湯汁,「不理你了!」

說罷付媛便直勾勾地起身,頭也沒回地走入廊廡。

「夫人不陪為夫用膳了?」單閻笑得不羈,嘴上亦沒忍住挪揄。

「單大人有手有腳的,哪需要人陪啊?」

付媛氣那人戲耍她,可回到房中,坐在榻上撫著喜被便又倏然怒意全消。她一邊鼓著腮幫子,一邊坐到案台前,埋頭將心中的感情寄諸話本。

她看著話本中的字句,才情橫溢,又無一不彰顯著她獨特的風情。

她奮筆疾書,借著這股勁,洋洋灑灑地寫完了半個章節。直到門外沉重的腳步聲漸近,她才不依不舍地抽離出情緒,將筆墨歸位,收起話本。

自打嫁入單府來,為了接著寫話本,她什麼方法都嘗試了,卻從未有一刻似今日這般寫得酣暢淋漓。那樣一氣呵成的感覺對一個筆者來說是極其舒暢和愉悅的。

「夫人?」單閻輕叩了兩下,便自顧自地推門而入。

屋內早已被薰香燎透,哪怕只是在門口駐足,都能感受到那陣令人心境祥和的氣息。

他將門掩實,又橫上了鎖,確認外頭打不開,這才嬉笑著望向坐在案台前的付媛。

單閻原想詢問,為何今日有興致燎薰香。可他看著付媛一身行頭皆是他命人所制,就連圖樣也是他畫好親手送到裁縫手中的,心中亦有了定數。他心中竊喜,也省得掃興地多問這一嘴。

他輕輕弓腰,摟緊了付媛,臉深埋在她脖頸間,吮吸著她身上的山茶花香氣。

付媛雖有一刻愣怔,卻還是嘴角含春,捻著那雙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吃飽了?」

她並非想要關心他,只是他吃飽了待會才有力氣被她折磨,總得象徵性地詢問一句。

他「嗯」的聲音很輕,鼻息反覆拍打過她最敏感的頸窩,讓她心中漣漪漸起。

「今日的夫人,很香。」

他的吻落在脖子上,發了狠地留痕,好像這獵物一不留神就會溜走。

他可不捨得放過這隻小羔羊。

「是嗎?」付媛嘴角揚了揚,卻依舊裝作懵然不知,學著單閻明知故問。

「嗯,很香。」他握在腰肢上的手不甘地往別處攀,身上的墨香逐漸籠罩著付媛。

付媛自然感受到身上緩緩下落的,不知寸止的手,又故作嬌氣地撥弄開,回眸看向單閻,「喜歡?」

「喜歡。」單閻凝望著那雙眼,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花香,心中那陣欲望燃燒得更旺了。

他捻著付媛的下頜,蠻橫地將她的臉抬起,借著屋外映射的落日斜暉看清那人琥珀般閃耀的雙眸。

她的瞳色很淺,一遇光便能見到她眼底的灑金。

他看著那張令旁人皆艷羨的臉,那張令人憤懣不堪,怨上天不公的臉。

單閻漸漸貼近付媛的臉龐,卻停滯在她面前,任由她呼吸怎樣急促,放任著她睫毛亂顫,仍不肯往前。

她雙眼緊閉,卻始終沒能等來期許中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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