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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怕什麼?」付媛那雙丹鳳眼向上抬了抬,明明是有些討好的眼神,卻不知為何顯得分外魅惑。

單閻若有所思,彎腰湊近了她的臉,兩人鼻尖相互蹭了蹭,「誰會主動將自己的弱點說出去?」

她見單閻那故弄玄虛的模樣,氣不過,氣鼓鼓地要起身,嘴裡嘟囔:「你不說我也知道。」

說罷又將畫紙取下,順手扶著單閻的臂彎坐在他的身側,將畫紙鋪在兩人並在一起的腿上。她一手牽著單閻的左手,另一隻手則是不時晃晃單閻搭在她肩上的右手食指,「漕司大人可還滿意?」

她抬眸看向單閻,見他手輕握著拳頭,在下頜處撫了撫,面露難色,便又鬆開與單閻牽著的左手,將畫紙湊近了瞧,自顧自地呢喃:「我覺著挺滿意的,夫君......」

畫紙揚起的那一刻,恰好能遮掩住對面丁維與金枝的視線。付媛的衣袖從她纖細的腕間滑落至手肘,而她卻來不及遮掩那一片惹眼的白。

彼時單閻正趁著她目光凝集在畫紙,靠近了她的臉龐,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吻罷又在她耳邊廝磨著:「喜歡。」

「夫人的一切,我都喜歡。」

第74章

莊十娘的食肆有了付媛親筆題字的招牌牌匾, 自是客似雲來。付媛閒暇時便會到食肆幫忙看帳,再順帶捎上兩口糕點。

她抓著滾燙的白糖糕一顛一顛的,燙得只能原路放回, 雙手抓著耳垂降溫, 像個做錯事被罰只能扭耳朵站在一側的孩提。

莊十娘看她模樣是又氣又好笑, 無奈地拿了盤子夾起兩塊新出爐的白糖糕, 端到櫃檯前任她吃個痛快, 嘴裡卻埋怨不休:「瞧你這樣子, 真不怕單大人看了你這狼吞虎咽的模樣休了你。」

付媛吐舌做著鬼臉, 一會兒用左手抓白糖糕,一會兒又換到右手抓,嘴裡嘟囔:「還是娘做的好吃。」

「淨耍嘴皮子。」莊十娘被她逗樂,伸手颳了刮她鼻尖,這才準備回廚房去接著給客人做菜。

「可不是嘴皮子功夫,」付媛捉住莊十娘的衣袖, 將白糖糕塞了滿嘴, 張著鼓囊囊的口說道:「夫君還說,娘親開了這食肆之後,我生氣了都不知道該如何哄我呢。」

「此話怎講?」

「他給我買的白糖糕可不如娘做的好吃,這可不就拿我沒轍了嗎?」付媛將口中的吃食咽下,又接著張嘴撕咬下一塊。

莊十娘蔑她一眼,並不想留在這兒聽她嘟嘟囔囔地說著自己與單閻那些你儂我儂,轉身便回了廚房。

付媛見沒趣,便抬眼看著街外來往的行人, 接著吃未吃完的白糖糕。

她聽著面前的食客議論, 說是近日揚州城有一醉漢,整日瘋瘋癲癲的, 衣不蔽體,只曉得抱著酒壺度日。

她順著食客的目光看去,那醉漢步履蹣跚,走路搖搖晃晃,頭上的烏髮已然結塊,蒼蠅扎堆縈繞在他頭頂,如何揮都不知散卻。

那人的頭髮幾乎將臉遮掩了大半,讓人辯不出他的樣貌,可怕的是,他身上已出現了點點紅斑,像極了旁人說的那「花柳病」。

可若是一個乞兒醉漢又怎會得花柳病呢?

他看不清路,方一踉蹌,撞上一婦人,便上手逗弄。被推開了他就似發了瘋地仰天嚷嚷:

「我可是裴公子,別的女人我還不一定瞧得上呢!可別不識好歹了!有我叔父在的一日,我就依然是裴家的大公子!」

付媛睨了他一眼,他的臉上雖布滿塵灰,卻依然能在他撩起烏髮時辨認得出臉上的輪廓——

的的確確是裴俅。

他向來好奢靡,裴同芳倒台後,落得滿門抄家,他很快便敗光了所有錢財。

他有管理食肆的才能,卻再沒機會施展,終日消想曾經的那些風光,以酒消愁愁更愁。

從前與他為伍的富商,無一例外與他劃清了界限,識趣地站在單閻身後,生怕惹火燒身。他即便嘴上痛斥「大難臨頭各自飛」,卻也無可奈何。

他習慣了以利益會友,自然換來的是酒肉朋友,無人願意救他出水火。牆倒眾人推,旁人只怕走慢一步便瓜分得少了。

此時此刻,即便一向憐憫眾生,恨不得救萬民於水火的付媛也冷眼旁觀。

他收受付老爺的利益,刻意隱瞞了葉雙雙的去處,將她囚禁在煙雨樓,任由貴客蹂躪至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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