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腿如藤蔓般相互纏繞,似是要占據對方身上每一寸肌膚。
面前的男人雖有一刻愣怔,卻又很快恢復如常。
他鬆了囚住她的右腿,雙手抱起她,將她穩穩地放在面前,兩人四目相對。
起初付媛雖不覺羞,可那人的眼神始終熾熱,似是要將她那薄得可怕的臉皮徹底蝕穿,這才微微低下了頭。
單閻喘著粗氣,像是想抑住身子裡的那股沖.動,卻仍舊於事無補,只垂著眼看著懷裡的柔軟。
他忽而感覺手心有些滾燙,方鬆開付媛肩膀,卻見那雪白的肩頭覆著點點緋色。
他俯身親過那處紅,懷中人卻似觸了甚麼不得了的地方,哼唧聲愈響,褪了另一隻睡鞋,漸漸踩上那處扶手。
她怕羞的握緊了拳頭,抵在自己唇上,從下而上小心翼翼地抬眸觀察面前男人的反應。
男人眼底的欲望像是要將他完全吞噬,將他馭使,直至讓他淪為情.欲的奴隸。
身材姣好的心上人如今正盯著他,目不轉睛,仿佛將他帶回那個鳶飛蟬鳴的盛夏。
兩人方開始攀那座小山,仍曉得嬉笑,卻不知誰人先開始紅了臉,變了氣氛。
而後單閻的身上便如時刻被艷陽照耀般,熱得大汗淋漓,仍舊不肯休止。
努力攀上高峰後,見過那人歡愉的神情,趴在他肩上耳語,躲在他肩窩心滿意足地哼哼。
他看著付媛因炎熱而反覆撥弄的髮髻,濕噠噠地落在頰旁,心疼地上前吻過她的眼下。
正欲做一回貼己的夫婿,將她散亂的青絲捋過耳後,卻只得了聲聲罵名,與背上那如細絲般的痕。
距離山頂仍有些距離,他卻在半路止了動作,與心上人玩鬧起來。
付媛腆著紅彤彤的臉頰,拉扯著他身上袖袍,明知那人只想聽一句首肯,卻遲遲不肯開口。
單閻盯著心急如焚的心上人,卻只顧著手上揉搓,輕柔地親過她臉頰。
沒來由地拉鋸戰使得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肯低頭。
單閻並非急性子,最懂的這時的戒驕戒躁,可付媛卻不盡然。
她著急忙慌地反覆捶打過他的胸脯,抓撓過他的肩胛,卻始終不肯吐一言。
她俯身窩在男人的胸口,竟動了咬他細肉的心思。
一聲嘶聲後,男人喘了口氣,垂著眼眸看她在懷裡胡鬧。
她鬆了松圈在男人脖頸處的手,用食指撥過有些乾渴的唇。
男人緊了緊喉結,主動地摟緊了她,貼上她丹唇,替她續上一口露水。
開過苞芽的花兒總是開的特別艷,雨後落在花瓣處的星星點點襯得它更似仙界來物。
單閻撫摸著她的後腦,又一隻手擦拭她背上的細汗,垂眼看著被她抓得有些勾絲的袖袍,細聲問:
「夫人可還滿意?」
「算你識趣。」她懶洋洋地應著,趴在他胸口,輕輕咬了口他紅得滾燙的耳垂。
-畫像-
付媛給戚茗姒作的畫,單閻也不知惦記了多久,直到某日替她畫眉,這才喃喃:
「為夫與夫人相識多年,夫人也不曾為為夫作畫吟詩,茗姒這丫頭一來府上便有了,當真讓為夫妒忌。」
付媛嘴上雖埋怨他「與丫頭計較什麼」,可還是命金枝備好了筆墨,趁著二人休沐,艷陽高照,到山上踏青作畫。
路上的瀲灩晴光讓人流連,付媛閉著眼撩起身側的帘子,由著春風拂過她的鼻尖。那風似個愛打鬧的孩提,不時上前逗弄。
「夫君,我好幸福。」她喃喃。
單閻一直偏著腦袋看她,聽她說著自己幸福,他仿佛也能從她溫熱的掌心感受到一絲春意盎然。
從前他聽聞付媛被無數人家上門提親,他想,他這輩子不會再喜歡春天了。
可是今日他反悔了。
春天,似乎也是個好時節。
今天開始,他決定要喜歡春天。
付媛在他身側嘰嘰喳喳地分享自己都見到些什麼,大到爭執不休的人群,小到路邊一朵罕見的小花,好像所有事在她眼裡都格外新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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