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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神在在的坐到了主位上,打量著公主府金碧輝煌的裝飾,心裡思忖著那位一字並肩王在位時的奢靡。

很快,微雨端來了茶水,放到了皇后手邊的桌子上。

周疏寧道:「皇后娘娘您嘗嘗,這茶葉是寧安精挑細選的,不知是否合娘娘您的口味。」

皇后端足了架子,一副笑納的模樣,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但只這一口,皇后的臉色便變了變,只覺得茶香撲鼻,又見茶湯澄黃清亮,茶葉竟呈銀色,狀似針,哪怕是宮裡的貢茶都不似這般難得。

皇后皺眉,問了一句:「你這茶倒是不錯,這叫什麼茶啊?」

周疏寧笑笑,開口答道:「回皇后娘娘的 話,這是臣自巴陵縣命人精心採摘的君山銀針,產自洞庭湖的君山,又因其形似銀針而得名。此茶極為難得,臣命人多方查找才算在山中找到幾株茶樹。但細細採摘,也只得了區區幾斤。前日太子殿下入宮,給皇上帶去一斤,娘娘若是喜歡,臣再命人給娘娘送一斤過去。」

這話周疏寧倒是不作假,他這個人喜歡喝茶,如今又有錢了,便開始派人四處尋找古代那些讓人交口稱讚的名茶。

如今也只尋得了三種,一是這君山銀針,二是西湖龍井,三為廬山雲霧。

他最想找的其實是六安瓜片和武夷岩茶,只是這兩種茶一個是產自大別山深處,一個則產於武夷山岩縫之中,更加難得,只能徐徐圖之。

長孫清明十分佩服周疏寧為尋找一樣東西而付出的耐心,比如他在北疆培育棉花成功後,覺得棉花在北疆的產量有些低,便主張孫岑把棉花種子帶去西疆,讓她的族人在西疆種棉花。

要知道,上輩子的新疆長絨棉,可是相當有名且優質的。

孫岑可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培養幾千殺手,卻用來種棉花。

孫岑:……你早說,我何必花那麼多心思?

此時周疏寧正眼觀鼻鼻觀心,茶葉不過是個小插曲,他正靜待皇后何時朝他發難。

以一種雖然我改變不了人生,但是我可以改變人生觀的樂觀心態,平靜的面對著皇后的高高在上。

終於,皇后的正劇開始了,她重重將茶杯摔到桌子上,茶水濺到了周疏寧身上,便聽皇后開口道:「好一個寧安公主,你還沒有入皇門,便已經擺上架子了是吧?」

周疏寧一臉無辜的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這是何意?臣不懂啊!」

他之所以自稱臣,而非兒臣,主要還是因為皇帝封的那個光祿大夫。

皇后則更討厭他了,怒而呵斥道:「你醉心享受,痴迷口腹,本宮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本宮好心將自己的貼身嬤嬤賜給了你,而你卻欺她們年老,故意折磨她們,讓她們背什麼……勞什子的企業文化。本宮便是想知道了,是你寧安公主府上全都要識這些規矩,還是只針對本宮的人呢?」

周疏寧早就猜到了,皇后是給那兩位嬤嬤來撐腰的。

畢竟皇后沒辦法在長孫清明身邊安插眼線,便只能在周疏寧身邊想辦法。

不過應對這件事,周疏寧也是早有準備的,他仍是眼神疑惑的問道:「原來兩位嬤嬤是這樣和皇后娘娘說的嗎?臣冤枉,請皇后娘娘做主。」

旁邊侍立著的常嬤嬤和劉嬤嬤臉都綠了,這話一是指責了她倆在皇后面前搬弄是非,二是來了一出惡人先告狀,指出這兩位嬤嬤扯謊冤枉他。

常嬤嬤和劉嬤嬤有些慌,但有皇后在面前,她們倒還算鎮定。

皇后問道:「哦?寧安公主說是被冤枉了?倒是說說看,怎麼被冤枉了?」

周疏寧開口道:「娘娘,寧安記的企業文化,是寧安在設立總號的時候便定下來的。當初寧安對黃天厚土發誓,定要將此利國利民的企業文化貫徹到底。連皇上都曾說過,我所設立的規矩,是利國利民的大好策略。只有提升國民素質,國家才能繁榮昌盛。我讓寧安記所有人背這些,自然也不是為著自己的私心。能讓他們明事理,在未來立足人生的道路上有百利而無一害。雖然兩位老嬤嬤是皇后娘娘的人,但既然寧安此前曾有過規矩,便不能因此而壞了規矩,否則我該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對得起自己向黃天厚土發過的誓?但我給兩位嬤嬤上的課,已經比普通夥計要少多了。只有區區二十頁,不到三千字,普通夥計可是要背五十頁,上萬字之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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