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世子,是季澤川將人帶走了。」
陸文瑾聽後更是起了疑心,他曾在季明瑤的馬車上聞過一模一樣的香氣,事後回想覺得那日季明瑤神色慌張甚是可疑,就像是馬車中藏了人。
他自己背叛了季明瑤,便小人之心,認為季明瑤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今日帶走季明瑤的和那日在馬車裡的應是同一個人,他可以肯定此人絕不會是季澤川。
陸文瑾面色陰冷,冷聲道:「找個人去季家打聽,看季明瑤最近可有與男子接觸?」
為避免夜長夢多,他和季明瑤的親事不能再拖了,他要儘快和季明瑤成婚。
「去備車,本世子要親自去一趟季府。」
只要季家想要救出季開暢,還在乎季蘭辭的前程,季明瑤便逃不出他的掌心。
季明瑤他娶定了!
第15章
下了一整夜的雪終於停了。
季明瑤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與那男子緊緊相貼、糾纏,貼吻著彼此。
她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身來。
發現自己正身處季府,身邊沒有陸文瑾,也沒有其他的男子。
但她分明記得自己在就溫泉小院中,陸文瑾手段骯髒不惜下藥,她著了陸文瑾的道,還在那張床上與男子糾纏。
難道方才她做的這個夢是與陸文瑾……
季明瑤頭疼欲裂,在夢中她甚是主動,扯開了男主的衣袍,腿大膽抬起,勾纏著男子的側腰。
她趕緊從床上起身,想去問汀蘭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知道昨夜之事到底是場春/夢,還是她真的已經……
她著急尋汀蘭,驚悚地發現妝檯銅鏡中的自己,鎖骨之下有一道清晰的吻痕。
她頓時面色慘白,原來那並非是夢。
那昨夜與她在床上的男子到底是誰?
但若真做了那種事,應該會痛才對。
但她除了唇有些紅腫,頸側有吻痕之外,身體並沒有任何異樣。
汀蘭見姑娘起床,趕緊進來伺候梳洗,見季明瑤穿著單薄的衣裳坐在鏡前,她趕緊為季明瑤披了件衣裳,儘量低垂著雙眼,不讓姑娘發現自己哭腫的眼睛。
「姑娘可別著涼了?」
季明瑤握住汀蘭的手,問道:「都是真的對不對?陸文瑾逼我去陸府,對我下藥,他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汀蘭眼圈一紅,淚水滾落下來,她昨晚為季明瑤擦臉換衣之時,便發現了她身上的紅痕,便以為姑娘被玷污,大哭過一場。
可如今姑娘竟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實在太可憐了。
汀蘭忍著淚意,「昨夜是大公子將姑娘帶出的將軍府,奴婢實在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季明瑤著急追問:「那我在鎮國將軍府呆了多久?」
汀蘭止不住地流淚,「一個時辰。」
季明瑤臉色大變。
「姑娘,你要做什麼?」汀蘭嚇得大喊出聲。
季明瑤不知何時手中竟握著一把剪刀,汀蘭害怕她想不開會傷害自己,趕緊握著她的手,聲音都在發顫。
「姑娘是打算做衣嗎?」
汀蘭一連喚了好幾聲,季明瑤才回過神來,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死死抓著剪刀,因握得太過用力,手心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季明瑤心想鎮國將軍府哪有什麼其他的男子,她努力回想昨晚之事的細節,只記得自己非常主動,醜態畢露,與男子在床上……但後面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姑娘可別嚇奴婢啊!」汀蘭急得又要哭了。
「我沒事了。」季明瑤將剪刀放下,她不能死。
她還沒接回阿弟,還未存到足夠的錢將母親和阿弟送走。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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