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瑤喝水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裴若初的指尖一顫。
輕輕地撫按上她的唇。
季明瑤蹙眉道:「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替你擦擦唇邊的水漬。」
她的唇又軟,手感自是極好,還很好親,讓人捨不得鬆手。
「那個,那賊人走了罷?」季明瑤迫不及待想從他身上起來。
裴若初耳力好,確實聽外面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
其實那賊子哪裡還逃的掉,吳春芳善用毒,他已經讓慕風和慕晴服下徐明玉準備的萬用解毒丸,那賊子的的那些毒藥和迷香便對慕風和慕晴無效。
外面布下天羅地網,那賊子插翅難逃。
方才慕風學的那三聲布穀鳥的叫聲便已表明吳春芳在今夜已經落網,已經被抓住了。
「還沒呢。」
他環住她的側腰,聲音似很是疲倦,「我有點累。不要動,想抱著睡一會。」
這一路上,他馬不停蹄,未曾有一日闔眼,終於趕上了尤琴芳的婚期。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哪知剛躺好,某人便往他懷裡鑽。
季明瑤突然覺得身上又熱又燙,難受得緊。
裴若初也察覺到季明瑤的不對勁。
她體內的「骨酥」未解,應是那藥又要發作了。
季明瑤頭暈得厲害,在陸府那晚,被下藥後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知那藥的厲害。
季明瑤蹙緊了眉頭,痛苦無助。
「衛大哥,你打暈我吧!或者將我綁起來。」
聽著那帶著哭腔的嗓音,裴若初心痛如絞,徐明玉說過,那藥每一次發作便會比以往更強烈,無藥可解,隨著那藥一次次發作,中毒越深,便會染上癮,最後徹底被那藥物控制,失去神志。
他將季明瑤抱在懷中,親吻她的額頭,鼻尖,「瑤兒,我愛慕你已久。」
我願意侍奉你。」
「瑤兒疼疼我。」
第35章
季明瑤和陸文瑾都中了「骨酥」,那藥每隔十五日便會發作一次,子時剛過,那發作呈兇猛的態勢,季明瑤只覺渾身滾燙,急切地想要尋找男子相貼,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與男子歡好。
她深受那藥的折磨,內心掙扎之時。
遠在京城的陸府中,陸文瑾也不例外,骨酥發作時,他的內心燥郁難耐。
若是他和季明瑤的婚約未解除,他便可在這春藥發作之時,去尋季明瑤紓解。
此刻他煩躁地將桌案之上筆墨紙硯全都拂落在地,將屋中能摔的東西全都摔碎了,心中的**和怒火也未能消解半分。
辛榮躲過了碎了一地瓷片,覷著臉色回稟道:「世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打聽到季姑娘已經和齊家庶子去了清河縣。」
「啪」地一聲響,陸文瑾徒手掰斷了桌案的一角,「又是那個討厭的庶子。」
他堂堂鎮國將軍世子難道還不如一個庶子?一想到季明瑤身中情藥,卻要尋一個庶子疏解,他便氣得發狂。
榮升小聲道:「可要屬下將季姑娘悄悄帶回來?」
陸文瑾強忍著那藥帶來的衝動和欲望,抬手打斷了榮升的話。
他就差一步便能娶到季明瑤,七年的婚約都能退,而母親已經不同意他娶季明瑤為妻了,若要長久地得到季明瑤,讓她再無退婚的可能,那便只有一個辦法。
請聖上賜婚。
有了賜婚的聖旨,便是母親也不能干涉他的親事。
這幾日聖上病情好轉,聽說開春後便會去驪山行宮春獵。
而韃靼的使臣也要入京了,既是狩獵,也是兩國國力的比拼。
那韃靼王卻喬裝打扮之後先入了京城,在三天前找到了他,提出想和他結盟。
陸文瑾心中醞釀了一個計劃。
正可利用這次春獵的機會,略施手段,求聖上賜婚。
他握緊拳頭,一拳捶打在桌案之上,對著牆壁之上懸掛著的季明瑤的畫像,陰惻惻地笑了一聲,「季明瑤,你逃不掉的。」
強忍過一潑春藥發作,那藥效異常猛烈,他再忍不住,大步去往後院。
「那賤婦呢!」
若不是林棠那賤婦,他又怎會在成婚當天慘遭季明瑤當眾打臉退親。
自從林棠進了鎮國將軍府,便一直被關在這偏僻的後院之中。
幾天前,一次酒後,陸文瑾拿著馬鞭衝進後院,狠狠鞭打林棠出氣,林棠被打得半死,幸虧被長公主攔下,她這才逃過一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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