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的手中捧著的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他握住她的手,一句句地輕哄著,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輕拍這她的背。
安撫著她失控的,快要絕望的情緒。
此刻季明瑤身體滾燙灼熱,徐明玉說過,藥物發作之時,越是忍著不去疏解,便會越難受。
會渾身燥熱,四肢無力,甚至主動去求歡。
她的手無力地緩緩垂下。
裴若初從她的手裡取出匕首。
只聽撕拉一聲,匕首割開衣帶。
衣袍敞開,緊緻的腰腹若隱若現。
她那般容易害羞,又怎會容忍自己主動去求男子同她歡好。
她不願去做的,便換他來做,她羞於啟齒的,那便換他來求。
「瑤兒,就讓我來服侍你,可好?」
而後,雙手握住季明瑤的腰側,一把將她抱坐在桌案上。
掐著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俯身吻在她的唇上,「我會讓瑤兒愉悅的。」
唇瓣相貼,猶如乾柴遇烈火,靈動的舌強行撬開她齒,攝取那屬於少女的獨有的芳香。
彼此呼吸糾纏,難捨難分。
與以往不同的是,在他的引導下,季明瑤也像是徹底打開釋放了自己,主動迎合他的吻。
「瑤兒不是想聽我叫嗎?」
那一聲聲濃重的喘息,讓季明瑤更是渾身發軟,骨頭髮酥,心尖都在顫抖。
她被吻得暈乎乎的,渾身軟綿綿的。
每一次親吻都讓她酥顫,戰慄不已。
每一次輕撫,都讓她舒服的嬌喘出聲。
每一次觸碰,都讓她覺得自己身處雲端。
「瑤兒想來點好玩的嗎?」
當然他不會指望她回答,他只是想讓她害羞,讓她覺得這不是一件痛苦的事,而是會讓人享受,讓人愉悅。
得以減輕她的負罪感,甚至厭惡那樣的自己。
裴若初抽出她身後的披帛,纏繞著她的手腕,又將一張絲帕覆蓋在她的臉上。
眼睛看不見,感官便被放大,眼前一片黑暗,季明瑤用心地感受,感受著他的溫柔的親吻。
直到裴若初跪在她的面前,鬆散的衣袍垂落在他的身側。
他像是虔誠的信徒,尋遍了千山萬水,終於尋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神女。
他握住她的腳踝,親吻她的腳背。
那吻既純,又帶著原始的本能和欲望。
季明瑤顫抖著蜷起腳趾,戰慄得輕輕地顫抖。
她全身都似在叫囂,在呼喊著。
甚至拋開羞恥,發出一聲聲迷人的嬌吟。
她突然睜開眼睛。突然驚呼道:「別親。」
「髒。」
一個時辰之後,她面色酡紅,紅暈一直蔓延至耳根,似晚霞般燦爛迷人。
她像是嘗到了最甜的蜜糖,飲了山澗最清冽的泉水。
全身心放鬆下來。
裴若初替她解開纏繞著她雙手的綢帶,低頭想親吻她。
季明瑤滿面含嗔,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你還未漱口。」
裴若初微微挑眉,「你自己的味道都嫌棄麼?」又輕輕地吻著泛紅的耳廓,軟語低哄,「就不想知道是滋味麼?」
季明瑤趕緊捂住紅透的耳朵,她不要聽,太羞恥了。
但某人卻偏要貼靠在她的耳畔,要讓她聽到。
「是甜的,香的。」
「啊!」季明瑤臉越發紅透了,嗔怒道:「我不要聽,不許再說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窗外夜色已經退去,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
「阿瑤在嗎?」
那沙啞的的聲音喘息未定,聲音滿是焦急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