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也是目不轉睛。
慕晴感嘆道:「殿下的劍法竟然如此厲害,每一次出劍都是劍招狠辣,猶如疾風驟雨。至於季澤川嘛,也就普普通通,依我看他根本就不是殿下的對手。」
只見裴若初飛身躍起,手中的劍招凌厲,將季澤川逼退,眼見著季澤川就要從屋頂上摔下去,他狼狽躲過,伏低身子,從靴筒中掏出一把小弩。
突然,兩隻短小弩箭射向裴若初,裴若初旋轉至半空中躲過。
可沒想到,這小弩被季澤川改造成了連弩,裴若初剛躲開了兩支弩箭,便又迎面射來了四支箭。
他避無可避,箭矢逼退,眼看著就要跌落屋頂。他雙腳勾住飛檐,倒掛在檐下,而這時,季澤川趁機一掌擊打在裴若初的右肩。
慕晴急忙出聲,「小心!」
裴若初一把抓住季澤川的臂膀,在落地之時,也將他拽了下去。
但終歸是裴若初的腳先落地,待他站穩後,拱手道:「我輸了。」
慕晴憤憤不平地道:「分明是季澤川使詐偷襲!」
裴若初笑道:「今日這場比試。你們都得向季兄學學,兵不厭詐,還有這把連弩,季兄能借我看看嗎?。」
季澤川將手中的弩拿給裴若初,又提醒道:「衛兄別忘了遵守承諾!」
裴若初笑得勉強,「季兄放心。」
當夜,慕風便打探到季澤川去了一趟季明瑤的房中,放下一張請柬,留下書信便離開了張宅,連夜前往邊關參軍。
而裴若初徹底鬆了一口氣,帶季澤川前腳剛走,他便翻牆進了季明瑤的院子。
又躡手躡腳摸黑進了季明瑤的房中,他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郎君留給季明瑤的請柬。
他摸黑摸到桌上的請柬,卻被一隻手奪去。
至聽季明瑤道:「汀蘭,點燈。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半夜三更不睡覺,竟當起了梁上君子!」
當汀蘭點亮了屋中的紗燈時,季明瑤對上那張溫和的笑臉。
「不知衛大哥深夜到訪,所謂何事?」季明瑤冷笑道:「衛大哥莫不是忘了自己昨夜打賭輸給了兄長麼?」
「還答應以兄長的身份守護明瑤,對吧?衛初哥哥。」
裴若初偷瞄請柬,「兄妹是當不成的,難道瑤兒妹妹是想和我換個身份來一場禁忌之戀麼?衛某說過,若是瑤兒喜歡怎樣的,我便願意變成什麼樣的。瑤兒妹妹。」
季明瑤喚他衛初哥哥不過是故意逗逗他卻反被戲弄了。她羞紅了臉,一掌拍在那張請柬之上,將上面的字遮住了,死活不讓他看。
突然他抬袖,故作擦拭額上的汗水,「怎麼感覺今天這麼熱啊!」
季明瑤望向窗外,疑惑這更深露重的,北風凜冽,哪裡熱了。
裴若初緩緩脫去外袍,再內側的衣袍拉得鬆散一些。
自從那晚他替季明瑤疏解,意亂情迷之際,季明瑤與他親密相擁,她的手環著他的勁腰。
他們雖是隔著一層衣衫。
但那種貼著彼此的感覺,每一次親吻和撫弄,都讓他渾身酥顫,戰慄不已。
他想季明瑤應該是很滿意他的身材的。
尤其喜歡他的胸腹處飽滿的肌肉。
他還知自己腰力不錯。
為此,他還特地練過。
如今他將衣裳拉得鬆散,隱約露出些胸腹間緊實的條線。
一切都恰到好處。
他找好角度,又不時地用袖子充當扇子扇風,「奇怪,今日怎的如此悶熱?」
那本就微敞的衣衫,因為他扇風的舉動,越發將他自認為滿意的身材,展現在季明瑤的眼前。
他知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最勾人心。
屆時,她定會害羞地轉過身去,他便趁機去奪了那張請柬。
季明瑤往他胸前一暼,而後蹙眉,十分淡定地說道:「衛大哥這是在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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