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初蹙起了眉頭,都怪慕風,偏偏這個時候找來到這裡。
如今已經抓到了匪首,他不日便要啟程回京,到那時恐怕又要和季明瑤分開好幾日。
他雖然不忍分離,但他和沈淑宜的婚期將近,他得趕緊回京城布局,早早地結束了這場錯誤的親事。
不過在他結束和沈淑宜親事之際,便是他迎娶季明瑤之時。
他越發不能錯過這難得的二人獨處的日子。
「有些事可不能半途而廢,阿瑤,我想要。」
他將頭埋在季明瑤的頸側,就在季明瑤掙脫他的懷抱,打算再次逃離之時,他雙手握住季明瑤的側腰,將她摟抱在桌上。
而後抵在她的身前。
不許她再退。
他一慣對季明瑤是溫柔的,難得強勢一回,是上位者的本能,是與她交融的渴望挑起的征服欲。
與此同時,那骨指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她的綢帶,輕扯。
而後俯身壓下。
未等季明瑤推開他,他一手緊緊地握住季明瑤的雙手,壓在頭頂。
唇瓣相貼,強勢地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齒,動作霸道又強勢,不容她反抗拒絕,但嗓音卻帶著寵溺的溫柔,「瑤兒放鬆……」
唇覆著她的耳垂,「瑤兒,我愛你。」
「我要你。」
只聽「咚咚咚」的一陣敲門聲傳來。
齊宴的聲音傳來,「阿瑤,你在房中嗎?」
眼看著衣裙墜落,就連最後一絲遮擋也無。
季明瑤驚慌地喘息不已,「不行,齊宴來了,不要……」
裴若初低頭含住了她的唇,惱得蹙緊了眉頭,「齊宴一來,瑤兒便要改變了主意了麼?還是說瑤兒想選他當外室?難道是我服侍的不好麼?」
大掌往下移,緊緊地箍住她的腰肢。
而後他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
季明瑤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輕哼,又擔心被門外的齊宴聽見,連忙咬唇忍耐,憋的香汗淋漓。
可裴若初卻偏偏不肯放過她,俯身將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
而後將她抱在懷中,握住她的腿,突然起身。
她的身子突然懸空,不可控制地發出一聲驚呼,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緊張地低聲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啊——」
裴若初將她抵在門後,裸著的後背貼在冰冷的門後,仿佛置身慾海,冰與火交織,她在慾海中沉浮。
她和裴若初與齊宴只有一門之隔。
季明瑤裸身,身體懸空,被他抱在懷中。
這種感覺緊張又刺激,季明瑤覺得裴若初瘋了,她自己也瘋了。
而她方才的那聲驚呼和撞在門上發出的悶想,更是引得齊宴更是不停地劇烈地敲門。
偏偏裴若初促狹地吻她,後來慢慢地磨著她嬌嫩敏感的肌膚,甚至輕輕地啃咬。
她面紅耳赤,嬌/喘微微,忍不住輕哼出聲。
「阿瑤,你怎麼了?阿瑤,快將門打開。」
聽齊宴的聲音快要哭了。
可當他聽到男女的喘息聲,齊宴更是覺得手腳冰涼,幾乎落荒而逃。
季明瑤靠在他的頸側求饒,「不要在今晚好不好?」
海浪拍打海岸,海風陣陣,海邊的天氣多變,只聽轟隆隆一聲雷響,頓時天空驟變,瞬間暴雨傾盆。
裴若初聽那腳步聲遠去,便知齊宴已經離開了,心想這樣也好,早些知難而退,他再推他一把,叫齊宴徹底放棄,讓齊宴明白季明瑤不是他能肖想的。
他低頭親吻在季明瑤額間,問道:「那瑤兒說個時候,我今夜便可放過瑤兒。」他也不喜不停地有人打擾。
季明瑤終於鬆了一口氣,「容我好好想想,此事慎重,定要擇個良辰吉日。」
裴若初勾了勾唇,握住她腰間的手再用力,「那就不必選了,依我看就擇日不如撞日,就選在今夜如何?」
季明瑤著急道:「明日,就選在明日,張宅的小花園,我們不見不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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