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初哥哥,我想將你的眼睛蒙起來。」沒有這雙眼睛看著自己,她便不覺得那般羞恥。
其實徐明玉為他施針之後,他能勉強能看到一絲模糊的影子,但卻依然看不清,雖然季明瑤在他懷中,可他眼前依然是模糊一片。
「這是瑤兒的小情趣嗎?」
他低頭索吻,「那瑤兒替我綁上。」
季明瑤拿出帕子將裴若初的眼睛蒙上,然後親吻他的眼睛。
可突然覺得身體裡的那團火慢慢地降下去,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服下的藥丸好像已經起了作用,也不
似方才那般燥熱難受了。
裴若初還等著季明瑤的下一步動作,可季明瑤卻整理衣裙,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衛大哥,我好像沒那般難受了。」
她並不排斥同他親密,可這是在沈家,沈家壽宴,賓客如雲,若是偶有一兩個喝醉了出來透氣,來花園裡走走,恐怕被人瞧見了。
可裴若初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況且方才季明瑤與他親密相擁,對他又親又抱,便已經將他的火撩撥起來,「瑤兒既撩撥,卻不打算負責下火麼?」
裴若初從身後環抱著她,大掌按著她的細腰。
「若是哪天,我不在你的身邊,若是這藥發作。瑤兒又該如何呢?」
看來徐明玉配的解藥還是有效的,雖然不能徹底解毒,但發作起來也沒那麼難受了,但任何原因都有可能導致季明瑤體內的骨酥提前催化發作。
「那我要如何做?」季明瑤心想方才若不是衛初來得及時,她恐怕就會同任何一個男人貼上去,這比殺了她更難受。
「我來教瑤兒。」裴如初其實也很擔心,徐明玉的藥暫時還無法完全解了骨酥,若是他被什麼事拖住了,或是今夜他沒能及時趕過來。他才是真的要發瘋。
他握住季明瑤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出,「若是輕撫這裡,瑤兒便能愉悅。」在季明瑤想要退縮之際,便握住了她的手,指引著她輕撫自己的脖頸。
「而瑤兒不靠任何人,也能讓自己快樂。」
季明瑤緊緊抓著裙擺,面色通紅,甚至壓抑地叫出聲來,外面傳來一陣動靜,好像有人來了,裴如初本來打算去捂住她的嘴,季明瑤也聽見了,她驚得縮進裴如初的懷中,黑暗中看不清,旁人看不到她的臉已經紅若滴血。
裴若初也控制不住戰慄不已,身體像是過了電,聲音溫柔又寵溺,帶著慾念,「那瑤兒能幫幫我嗎?」
季明瑤困惑地望著他,「幫什麼?」
裴若初府邸身子,頭靠在她的肩上,甚至不敢直身,季明瑤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臉越發紅了。
她強忍著羞恥,從懷裡摸出塊帕子。
*
季樂瑤躲在一旁的花叢中,偷聽假山中的男女說話聲,還發出了曖昧不明的聲音。
心想,若她此時大喊,勢必會打草驚蛇,驚動了季明瑤和她偷情的男子。
那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機會,不能讓機會從手中溜走了。
沈家的客人都集中在前廳,她要將所有的人都引過來,她還要讓陸文瑾明白,那晚在白馬寺她並沒看錯,季明瑤和野男人背著他偷情也是真。
她悄悄出了花叢,問春桃,「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她理由都想好了,就說是見到沈府婢女和守衛在假山中偷情。
季樂瑤離開假山,便去了事先安排好和追風閣殺手接頭的大榕樹下,原本她讓那殺手蹲守季澤川,只不過季澤川遲遲不肯出現,她已經沒了耐心了,又讓她撞見季明瑤的醜事,便想著先對付季明瑤。再者便是她不出手,陸文瑾也不會讓季澤川好過。
「你先為我去辦另外一件事。」
那殺手拉低帷帽遮住眼睛,低聲說道:「請小姐吩咐!」
她手指向那假山,難掩眼中的得意神色。
京城的春日依然寒涼,季樂瑤先是落了水,又在涼水中泡了許久,吹風之後,身上更覺得冷了。
「有個侍衛和婢女在裡面偷情,你去抓了這對狗男女,尤其是要綁了那侍衛,偷情被抓姦,便由不得季明瑤抵賴。」
「你可有把握能完成任務?」
那人低聲道:「一定會完成小姐交辦的任務。」
聽那殺手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不似昨晚的那個人的聲音,「對了,你的聲音怎麼了,追風閣又換人了?」這追風閣殺手的素質參差不齊,人倒是一換再換,有這精力不如想著如何出色的完成任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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