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隻手握著韁繩,一隻手環握著季明瑤的側腰。與此同時,他的唇貼進她的耳垂,對著她敏感又柔軟的耳垂輕輕吹氣,聲音帶喘。
「孤想小白兔了。」
季明瑤被他貼靠著,耳垂處又酥又癢,耳根紅透了,她實在受不住,想要避開,裴若初卻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裴若初便是如此,只要她稍作退讓,她只退一步,裴如初便會進十步,此刻更是做好了衝鋒陷陣的準備,語氣也漸漸帶著強勢,「瑤兒不許逃。」
季明瑤耳朵癢的不行,渾身戰慄不已,甚至情不自禁地出聲。裴若初更興奮了,「想看小白兔?」
那溫熱的氣息擦過臉側,季明瑤被撩撥的面紅耳赤,臉頰燦若霞光,紅艷艷的嬌羞迷人。
「嗯?」
什么小白兔?
裴如初箍著她腰的手上移,「瑤兒不明白麼?」
季明瑤茫然搖頭。
裴若初唇微張,唇瓣觸碰到柔軟的耳垂。
季明瑤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裴若初笑道:「孤最喜歡這般敏感的瑤兒。」
季明瑤想要握住耳朵,「我不想聽,肯定沒好話。」
裴若初悄聲道:「瑤兒回想一下,除了唇,孤親瑤兒最多的是哪裡?」
季明瑤回想和裴若初每每在床榻之上,他特別喜歡親她。除了唇瓣,那便是……
季明瑤低頭看向自己鼓得高高的胸脯。
原來小白兔指的是那處。
季明瑤的臉瞬間便紅透了。
「輕浮,猛浪!」
裴若初唇邊的笑卻越深,「難道不是麼?像兔子般軟軟白白,還會跳動。至於什麼什麼會跳動,瑤兒再無需孤解釋了吧?」
季明瑤轉頭親住了他的唇,她不要聽了,裴若初說的話都讓她面紅耳赤,令她覺得害羞不已。
什麼時候小白兔會跳動?
那自然是她在……上面。
天啦!
下次她一定要蒙住裴若初的眼睛,不許他看。
裴如初因為那個吻,興奮不已。往常季明瑤很少主動親他。都是他用美色勾引,勾得季明瑤心痒痒,她才會半推半就。
但裴如初知曉她也是喜歡的。
只是他的瑤兒容易害羞,需要他一步步地引導,一步步地開發。但此事上他其實並未得到滿足,他其實比尋常男子的欲望更強一些。
每日都想要三四次。
每一次,季明瑤啞著嗓子求饒,他擔心她被自己嚇跑,下次便不給他了他便只能克制只能忍耐。
「孤告訴瑤兒一個關於孤秘密。」
裴如初那暗啞的聲音
在季明瑤的耳畔輕聲說,「它每天都想瑤兒,孤也很想瑤兒。」
季明瑤的臉頰通紅,紅若滴血,裴若初總是這樣,外表儒雅端莊,說出的話卻令人好生害臊。
「殿下別說了,再說我就要下去了。」
她卻感覺到身後之人灼燙無比,季明瑤感覺異樣,一動也不敢再動了。
「瑤兒,若是旁人知曉太子和太子妃成婚至今卻仍然分房睡,朝中便會有許多揣測孤與太子妃感情失和的消息。」
「太子妃和太子感情不和,恐會被有心之人利用。瑤兒是孤的太子妃,日後與孤夫妻一體,有人或許會因此對付你。」
有人自然指的是沈家和陸家。
「今日孤要行使當夫君的權利。」
季明瑤還要說話,裴若初貼吻著季明瑤的唇,不許她說出拒絕的話。
他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瑤兒知道麼?其實馬背上也是可以的。」
那圖冊上有畫過,馬背之上會更刺激。
季明瑤不覺脫口而出,「不會被顛下去麼?」
裴若初勾唇笑了笑,攥緊韁繩,「瑤兒抓緊了。」
「駕——」
「孤便同瑤兒試試看,會不會顛下去。」
馬兒風馳電掣般地往前跑,裴若初的馬是一匹棗紅色的千里馬,馬兒生得壯實,看上去強健有力,那馬兒跑得飛快,很快裴若初便策馬帶著季明瑤進了東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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