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瑾覺得眼前這一幕甚是熟悉,又好像回到了太子成婚那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季明瑤坐上轎輦,太子將季明瑤從他的眼前奪走。而他只能被壓著打。
如今歷史重演,他再次被裴若初手中的長劍指著。
那日之事絕不能再重演,今日他絕不能再讓裴若初將季明瑤搶走。
裴若初劍指他的咽喉,「還有孤聽說當年姑母九死一生,才生下了孩子,姑母要殺孤,孤便只能拉個墊背的。如若姑母再不退兵,孤便只能殺了他,不過姑母捨得嗎?」
長公主急切地道:「你放開他,朕退兵便是!」
哪知陸文瑾卻大聲笑了起來,拼盡全力高道:「母親,放箭!」
裴若初千算萬算,也不知道那些箭無法傷的自己分豪。
場面混亂,局勢緊張,季明瑤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陸文瑾被劍指心口,性命危險,也要讓長公主放箭,他的手裡定然握著籌碼。
那些箭定然無法傷他,他這才如此肆無忌憚。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季明瑤高聲道:「衣裳,他身上的衣裳有問題。」
裴若初笑道:「孤的瑤兒果然聰慧。」
若是萬箭齊放,陸文瑾定會被射成篩子,他竟毫不懼怕,甚至肆無忌憚讓長公主放箭,定是因為他的篤定那箭無法傷他。
季明瑤想到了當初兄長去白馬寺刺殺陸文瑾,兄長的武藝遠勝陸文瑾,原本胸有成竹,必叫陸文瑾死在他的刀下,可陸文瑾中刀後卻能再施偷襲。
並非是陸文瑾武藝強過兄長能奮起反殺,而是因為他身上有件寶物,他有金絲軟甲護體。
只見裴若初長劍一挑,直接將喜服從陸文瑾的身上剝了下來,一把抓過他身上那件金燦燦的軟甲,迫使他脫下了這件護身寶貝。
只見裴若初手中的長劍一彈,那隻穿一件裡衣的陸文瑾便跪在了地上。
「噗嗤」一聲響,長劍已經刺入陸文瑾的胸口半寸。
長公主聲嘶力竭,大喊道:「放了瑾兒,給朕退兵,快退兵!」
唐將軍只好命令所有錦衣衛和京衛往後退。
長公主心疼兒子受傷,早已紅了眼圈,「你今日擅闖瑾兒大婚,是為了季明瑤而來吧!朕可以放你們離開,你
放了朕的瑾兒。」
又命令唐將軍,「唐將軍,放他們走。」
唐將軍讓人押了季明瑤前來,以此為交換,裴若初放了陸文瑾。
哪知陸文瑾剛一脫身,便立刻改變了注意,從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刺向季明瑤的脖頸。
在千鈞一髮之際,裴若初擋在了季明瑤面前,匕首刺刺進裴若初的胸口,他反手一掌將陸文瑾打在地上。
季明瑤緊張地跑向裴若初,急得紅了眼圈。陸文瑾則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奮力去抓季明瑤,竟然未抓到她的一片衣角。
看向他心愛之人的眼中只有旁人,陸文瑾身心俱傷。
陸平宴策馬向前,手中的長槍直指陸文瑾的胸口。
陸文瑾急切說道:「父親難道絲毫都不顧父子親情嗎?」
陸平宴冷笑:「父子?你該問你的母親,你的父親到底是誰?而你又是誰的兒子?」
陸文瑾連連退後,不可置信地看著陸平宴,又看向目光躲閃的長公主,「父親到底是何意?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若初冷眼看向:「趙晉,你贖罪的時候到了!」
方才場面一片混亂,並沒有人注意到走在送葬隊伍前面,手挽竹籃,拋撒紙錢,跪伏在地上,虔誠跪拜的那個人。
此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武德侯之子趙晉。
武德侯被陸平宴一刀斬殺至馬下,趙晉落在了裴若初的手裡,趙晉通敵賣國,與韃靼勾結,致使韓將軍戰死,大燕連失五城,百死難贖其罪孽。他活著的唯一的作用便是為了今日進京,當眾揭穿陸文瑾母子勾結韃靼,通敵禍國的罪行。
趙晉猛頭磕在地上,高聲道:「罪臣趙晉與韃靼暗中勾結,害死韓將軍和大燕數萬將士,罄竹難書,人神共憤,犯下死罪!」
「但這一切背後主使乃是長公主和陸文瑾,長公主勾結韃靼多年,這二十年來,她將數不清的錢財和物資暗中通過封地運往韃靼,助韃靼王阿努泰招兵買馬,收買大燕官員,統一草原,坐上王位。又利用罪臣妻子的死,挑撥罪臣與東宮關係,罪臣自知所犯之罪百死莫贖,今日並非是為了辯解,而是為了揭穿長公主和陸文瑾的罪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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