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雨迅速抬手將他揮開,冷冷道:「別碰我。」
路文初感到自己已經得到部分答案。
也就在她揮手的時候,她身上掛著的浴袍擺動著,本就沒合攏的前襟完全敞開,將底下濕透緊貼在身上的裙子清清楚楚露了出來。
竟然連泳衣都沒換,就這樣進了水中。
他的手落下一半,卻沒完全落下,而是掀開她肩上浴袍的一角,眉目緊鎖,上下打量道:「剛才做什麼去了?」
姜幸雨沒回答,也沒再揮開他,而是乾脆就著他的手,抽出自己的胳膊,就這麼將浴袍脫下,然後,從他身邊繞過,直直往屋裡走去。
她的身上有泳池水的氣息,還有淡淡的香水氣味,經過時,恰好鑽進路文初的鼻間。
他很少被人這樣忽視,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而冷漠。
然而,下一刻,轉過身去,看到太太美妙的背影,那種不快又隱去大半,反倒是先前坐在泳池邊,被壓抑出來的燥熱和欲望,在一瞬間迅猛衝湧上來。
他提著手中的浴袍,一步步跟了上去,跟著太太一起走進浴室。
姜幸雨站在鏡子前,摘下項鍊和戒指,正要脫身上潮濕的裙子。
路文初將手裡的浴袍隨手丟進髒衣籃,走到她的身後,撥開背後的濕發,忍住想要再次暴力撕裂的衝動,替她將身後的拉鏈拉開。
一隻寬厚滾燙的手掌按在她裸露的肩上,將她輕輕壓住,另一隻手則將濕噠噠的布料從她身上剝下來,男人高大的身軀就在背後,與她貼得很近,灼熱的溫度傳遞過來,讓她因為潮濕而有些發冷的身體悄悄抖了一下。
這一次,姜幸雨沒有抗拒他的動作,而是從鏡子裡看著身後的人。
他身上的衣褲都是乾燥的,直到貼近她,才重新沾濕,顯然回來之前已經處理過剛才在泳池邊的痕跡。
「路文初,」她按住仍舊壓在她肩上的那隻手,「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男人停下動作,同鏡子裡的她對視,似乎在考量當下的情況,片刻後,慢慢道:「對不起,又讓你不開心,是我的錯。」
沒什麼好解釋的,和之前的情況一樣,只是他已經說過不會再讓她看到這樣的事,卻食言了,終究有錯。
那姓楊的也著實沒眼色了些,自己喜歡養小情人,在外面快活就算了,偏還要往他面前塞人——還是趁著他太太也在場的情況下,難怪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他說著,將人抱進懷裡,低頭在她臉頰邊親一下,好聲好氣地哄:「我沒做什麼,不然待會兒到床上給你檢查,好不好?」
姜幸雨搖頭,避開他印過來的親吻,厭煩道:「要檢查什麼?檢查那個女人有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莫名笑了一聲,再度抬眼,對上他皺眉的樣子:「要是我告訴你,我剛剛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但沒做什麼,是不是也只給你檢查一下就好?」
路文初的面色終於再次沉下來。
姜幸雨將腰間的手推開,轉身進了淋浴房,留他一個人站在鏡子前。
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開始在浴室中迴響,溫熱的水汽逐漸溢出,很快就在鏡面上覆了一層薄霧,映在其中的畫面也變得朦朧。
路文初無聲地看著鏡面里隱在水霧之中的女人,片刻後,臉色到底緩和下來。
他好像又把姜幸雨不服帖,甚至有點叛逆的那一面逼出來了,所以她才會口不擇言。
這里哪有什麼「別的男人」。
他摘下也已逐漸被水霧遮擋的眼鏡,也不脫衣服,就這麼直接走入淋浴間。
溫熱的水從頭頂澆下來,頓時將他渾身淋得濕透,對男人來說,稍有點高的水溫,在皮膚間引起一陣輕微的刺激,讓他的肌肉開始縮緊。
「你幹什麼!」姜幸雨立刻皺眉要推他出去。
原本顯得寬敞的淋浴間,再擠進一個人後,頓時變得有些擁擠,水霧從兩人的周遭、之間爭先恐後湧出。
「干你。」
路文初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推到濕滑的牆壁上,握住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領口,同時將自己的手貼在她的心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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