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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頭,說話過過腦子,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不懂就好好問問你娘。」妯娌倆若是說剛才有那麼一瞬懷疑上了君柒,那麼此時此刻卻不管這一茬,反而對視一眼上前抓住君儀的兩隻胳膊把人往她屋裡拽,「你先回屋好好靜一靜。」

免得嘴上沒把,被誰聽了去,壞了一家子姐妹的名聲。

什麼災星不災星的,這是一個姑娘家該談論的嗎?更別說還將這個名頭往自家姐妹頭上按了,簡直……有病!

君柒捏了捏手指鬆開,不是她不想直接痛快打人,而是君大丫樹敵太多,都輪不上她。

有時候君柒都有些佩服君儀,這種一天天到處得罪人的人,這麼大了還沒被打死,真的是老君家的人有人品了。

君儀被塞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被二伯母和四叔母從外面掛上了,其他堂姐妹幾個並沒有因此感到高興,反而都很低落。

君儀壓壞的那一包東西是大家的心血,這一個月做的頭花,前半個月做簡單的練手,後半個月全都耗在最上面這一包上面。

姐妹幾個對這一包頭花不但傾注了極大的心血,更是報了很高的期待。

特別是君梧和君瑠姐妹倆,弟弟君伯康今年十一歲,父母已經商量好,不管家裡同不同意,翻過年是一定要送他去學堂。

當然除了想四房也出一個讀書人之外,更多的是因為君伯康確實聰明,家裡教的那些字和計數他學地非常快,比二房年紀差不多的兩個堂哥快好幾倍。

這讓整個四房都很激動。

畢竟像大房一樣的生活誰不想過,他們四房也是老頭的親兒子,二房三房不敢爭,他們卻是要拼一把的,憑什麼要處處讓著大房?

以前大房四個兒子都進學的時候他們四房只有雙胞胎女兒,所以不說啥,後來兩個兒子年紀也小等得起,如今十來年了還沒個說法,四房怎麼會不急?

為此平日裡四房姐妹倆就對賺錢非常積極,特別是手殘的君瑠,以往做什麼手工她都很力不從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她能發揮大作用的活計,她定要攢上一筆錢,讓大弟明年能寬鬆上學堂。

誰知道被君儀毀了,特別是君儀前面還拿父兄是讀書人說事,可不就把君瑠直接點炸了。

「姐姐們快別傷心了,趁著時間還不晚我們趕一趕說不定還能修復不少。」君柒招呼五個堂姐,「快來,我們收拾收拾,把壞掉的都理出來。」

「對,對,大家先收拾一下自己,我們趕一趕能修多少就修多少。」二堂姐君倪振作了一下,帶上微笑,「再說了,這次趕不及還有下次,別人就算要模仿也沒有那麼快的。」

「確實,一到兩個月的間隔應該是有的。」要不是君柒手裡的繡品都到時間要交了,她倒是不介意晚上幾天。

君倪一說其他姐妹也不在那裡明媚憂傷了,動作利落的收拾自己,除了君瑠被四叔母方氏拖回去上藥之外,其他人都速度很快的弄乾淨自己,然後過來和君柒一起分揀頭花。

那邊君儀還在時不時叫罵一聲,被二伯母送了水提醒洗漱上藥免得毀容,這才消停下來。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回娘家的大伯母朱氏挎著籃子回來了,君柒幾個互相看了看很敷衍地喊了人,在她狐疑的目光中繼續加班加點修復頭花。

沒一會兒,大伯母朱氏的驚呼聲和大堂姐君儀的哭聲響起。

一眾姐妹:毫不意外呢。

朱氏細細看了君儀的傷勢,心裡又氣又急,出了房門看到兩個弟妹就想要開口,結果就對上妯娌倆冷漠冰冷的眼神,當下到了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自己女兒是個什麼德行朱氏再清楚不過,但是女兒的樣子實在悽慘,屬實也有些過了,再怎麼樣也不能把姑娘家的臉打成這樣啊!

她知道自己和兩個弟妹對上肯定是沒有勝算的,也不願意像村子裡的潑婦一樣互相叫罵撒潑,但就這樣算了也是不可能的,思索了一瞬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的朱氏去找公爹回來給他們大房主持公道。

這樣想著,朱氏也沒有耽擱,只看了兩個弟妹一眼轉身就快步往家中的田裡走去,不管如何他們大房是絕對不可能受著氣的。

張氏和方氏見張氏出門大概也猜到她要幹什麼,都是十幾二十來年的老妯娌了,一個屋檐下住了這麼多年,彼此什麼脾性心裡都是有數的。

朱氏這位長嫂大面上還是過的去的,惡毒談不上,但是心思也不算正派,特別是為人處世很假,說話漂亮但是實際好處是啥也沒有的,有什麼事兒也都是讓別人出頭的,自己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

看她這會兒出去,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找公爹告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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