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25號是誰?」
眾人左顧右盼開始找這個幸運兒。
余歲攥著著手裡的牌,心想為什麼不是52?正想找個地方把牌藏起來,冷不丁被沈旭點名:
「余歲,你多少號啊?」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齊射過來,余歲抿唇不語,只是將手裡的卡牌捂得更加嚴實。
周圍開始議論不斷:「她該不會是25號吧?」
「不是,這什麼狗屎運?」
「哎呀,我忘了歲歲不能說話,我幫她看看。」說著,原本坐在草坪上的顧珍曼一下從位置里彈起來,跑到余歲身邊蹲下來,將她的身影遮了大半。
交換卡片的那一瞬,其實余歲短暫地猶豫了一秒,而後做賊心虛般瞟了眼對面的段郁。
段郁沒看她,仰頭一口乾了旁人遞過來透明玻璃杯里的酒,一滴酒液順著少年凸起的喉結滾入凹陷的鎖骨下,余歲的眼睛像是被燙了般不自在地移開眼。
腦海中猝然出現那日在山頂上的畫面,少年靠得很近,帶著一股淡淡的原木香氣,鎖骨上還有一顆清晰可見的可愛的圓形小痣。
「歲歲是12號。」顧珍曼將卡牌亮出來,還貼心地替她解釋,「抱歉啊,我朋友歲歲不常玩這種遊戲,可能不太會玩。」
顧珍曼善言辭,在朋友圈裡人緣不錯,聽這麼說大家都沒對余歲發難,只是更加好奇這個25號是誰。
「是不是漏牌忘發了?」有人提。
遊戲到這兒險要持續不下去,單把段郁一個人晾那兒也不是回事,沈旭笑著接話打了個圓場,「好不容易當把king,還是個空炮。」
眼見著眾人跟著笑呵呵準備交牌重新開一輪,顧珍曼突然有些按耐不住,舉起手中卡牌:「那個,我是25號!」
「那你怎麼剛剛不早說?」
沈旭語氣一度冷下來,說話時還不忘瞥一眼坐在旁邊的段郁。
只見段郁依舊一副懶散模樣,手中不停地轉動著打火機,得兒,這位爺大抵是不高興了,顧珍曼要跳火坑,他沈旭可管不著,於是又給了顧珍曼一個說話的機會。
「也是剛剛查在歲歲牌的時候才發現的,我一直以為自己是52號來著。」
顧珍曼解釋,只是在這時候稍顯無力,但耐不住八卦的人起鬨,氣氛再度火熱起來。
顧珍曼見段郁沒說不行,巴巴的去找沈旭,然後從那兒討了張撲克牌過來。
「段郁。」
顧珍曼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段郁半敞開的雙腿之前,並把手裡的撲克牌雙手呈遞給他。
段郁懶懶地掀了下眼皮,神色是一貫的散漫,在眾人視線下很給面地接過撲克牌。
顧珍曼形容不上來那一瞬的感覺,就好像當時有人要她為段郁死都可以,她可真的是太喜歡段郁了。
就在少女閉上眼滿臉期待的時候,忽然感覺周遭氣溫驟降,她睜開眼,下一秒,只見段郁從地上站起來,嫌棄似的將那張撲克牌彈飛,聲音更是冷了一度:
「什麼傻逼遊戲。」
無辜被cue的沈旭:「……」
段郁不高興了,眾人不敢亂說話,只能一個勁兒的往沈旭身上遞眼神。
沈旭聳聳肩:「那咱們先去游泳唄。」
得了令,眾人一鬨而散,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觸了段郁的霉頭。
余歲自然是不好一個人待在這兒,跟著大家一起去了泳池,不過她沒換泳衣,而是穿著一身老土的校服坐在最邊上。
難得的是這次展露身材這麼好的機會,顧真曼也沒下水,不過也沒來找她,一個人坐在最角落,看起來有些可憐。
但余歲並沒有要安慰她的意思,低眸看了眼手錶,才發現竟然已經過了九點,反正現在回家也得被罵,還不如乾脆在這兒找個安靜的地方背背知識點。
說著余歲便起身去找書包,只不過因為入場時書包被服務人員收走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在大廳里繞了兩圈,余歲腦子有點發暈。
她有輕度的路痴症,現在連原路返回的能力都沒有了。
正頹喪,這時一個繫著黑色領帶的男人突然從長廊另一頭走到跟前,問:「是余女士嗎?」
余歲懵了兩秒,然後點點頭。
對方露出職業笑容:「段先生找您,請您跟我這邊走。」
男人將余歲一路領到一個大門前便微笑著離開了。
余歲看了眼靜謐的長廊,最後把視線落回面前緊閉的檀木門上,試探地推了下,門很輕地朝里打開,隨後小幅度地往裡挪動了幾步,這時身後的門突然「嘭」的一聲闔上,余歲嚇了一大跳,轉身就見消失不見的少年正靠在門上,抬眼睨了她一眼,語氣里滿是冷嘲熱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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