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怕真的再弄疼他,余歲之後再沒動作,段郁就這麼耍賴抱了好久,直到聽到空氣里那道不合時宜的聲響,才意猶未盡地直起身。
段郁視線緊緊盯著她,余歲受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地彎了下唇。
後面段郁先讓余歲上了車,然後自己一個人去買了些吃的回來。余歲本想這下可以直接去醫院了,結果段郁非要親眼看著她吃完才肯,這麼一鬧又費了不少時間。
好在段郁的傷口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最後只打了針破傷風,但顧及王梁可能有傳染病,兩人各自又去做了一份體檢,好在檢驗報告上顯示沒什麼事,只是余歲依舊有點營養不良。
等到後面醫生又囑咐了一些事項,比如段郁最近一段時間要忌菸酒,不要碰到水和熬夜之類的,余歲就站在邊上,拿著手機一項項默默記著,像是在記知識點般模樣特別認真。
反觀段郁就坐在椅子上,長腿微曲著,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回到別墅後兩人都已經很累了,不過余歲沒急著去洗漱,而是坐在沙發上,捯飭著客廳桌上醫藥袋裡醫生剛給段郁開的那堆瓶瓶罐罐,然後再細心的一個個貼上各自的用量標籤,以至於段郁什麼時候過來的都沒發現。
修長指骨搭到纖細手腕上,余歲被段郁往後帶了下,整個後背牢牢貼上少年緊繃的胸膛,又硬又燙,像是塊燒紅的鐵,余歲感覺自己快要被烤融了。
身子往前挪了挪,卻沒挪動。
段郁伸手搶過她手裡的袋子,丟到一邊兒,偏頭懶懶一笑:
「你男朋友不比這東西好看?」
余歲鼓了鼓臉,側過臉看他,忽的耳廓一熱。
段郁靠得太近了,唇幾近擦上她的,細膩的皮膚上幾乎沒有毛孔,睫毛長而密,一雙黑曜般的眼眸明而亮,幾乎要把她揉到裡面去。
余歲抿了下唇,撈起一旁的手機開始低頭打字。
「你怎麼還沒去睡覺?」
段郁握著她的手看了眼手機屏幕,挑了下眉,聲調有些懶:
「這不是醫生說了,要女朋友幫忙。」
說著段郁象徵性地抬了下受傷的那條手臂。
眼睫闔動幾下,余歲咬了下唇里的軟肉。
醫生還說不讓他亂動怕傷口裂開,可他不仍舊一副我行我素,搭在腰上的手從一開始就不老實,余歲嘆了口氣,覺得不能再任由段郁這般放縱自我,於是拉著人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每套房間都有一間專屬的浴室,主臥的浴室要比客臥稍大一點,只是段郁東西不多便顯得更為空曠了些。
一塵不染的鏡子前,兩人相對而立。
余歲剛幫段郁打濕了毛巾,這會兒要幫他擦臉,他個子高,得微弓著點腰才行,又顧及著段郁臉上還有擦傷,余歲的力道很輕,軟綿綿的像是團棉花,生怕一不小心把段郁這個瓷娃娃給碰碎。
段郁挺享受,就站在邊上看著余歲擺弄著他的那些東西,感覺兩人好像真的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余歲正低頭幫段郁擠牙膏,突然肩上一沉,段郁整個人壓下來,雙手圈著她的腰,有溫熱的呼吸灑到臉上,一片酥麻。
接著,有冰冷的指腹探進衣服下擺,一點點漫上腰側的軟肉,全身的毛孔一剎打開,觸覺被無限放大,雙手的動作僵滯半空,睫毛輕顫著,就在余歲以為段郁會繼續動作的時候,腰上的動作突然停止了。
「余歲,你現在有男朋友了。「段郁的臉埋在她頸窩,聲音很悶,」所以以後再遇到困難的時候,能不能先想到我。」
別再像這次一樣,他什麼都不知道。
余歲不知道她交給警察的錄音筆和攝像記錄裡面的內容被段郁從警察手裡要了過來,也不知道在段郁看到她被對方**,聽著那些污言穢語的時候有多崩潰。
握著牙刷的手驀地攥緊,余歲垂下眼睫,然後她聽到自己很輕的「嗯」了一聲。
第二天,兩人照常去上學。
但顧及著和段郁之間的關係,余歲並不想和他一起出現在學校里,於是特意起的比平日更早了些。
只是沒想到她剛躡手躡腳地關上房門,身後突然落下一道清冷的聲線。
「早啊。」
段郁雙手抱臂環在胸前,身上換了件乾淨的格子衫,蓬鬆的發頂有一根呆毛翹起來,眼皮有些沉,似是還帶著些沒睡醒的睏倦感。
余歲看著段郁,乾巴巴地彎了下唇。
段郁「哼」了聲,余歲別開視線,抬手碰了下鼻尖,見他往樓下走才跟上去。
冰箱裡已經沒什麼蔬菜了,余歲正琢磨著要做些什麼果脯的時候,別墅的門鈴突然響了一聲,是段郁定的外賣。
段郁把人叫到餐桌前,拉開椅子讓她坐下,然後開始拆外賣袋,余歲本想幫忙一起拆,但段郁沒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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