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實在疲累,被控制著身體也老老實實地埋在她懷裡。
被撫摸後背也只是輕輕顫抖著,撒嬌似地蹭了蹭她的鎖骨。
被女人籠罩,鼻尖四周幾乎都是她的氣息,就連雙腳雙手也被束縛住。
她的手很燙,腰腹也燙。
他閉著眼睛,還沒開始怎麼鬧騰,很快就熟睡過去。
駱荀一將他的碎發撥開,嗅著他身上的軟香,腦子裡想到不久前的畫面。
去哪裡都要問清楚嗎?
白皙的臉蛋上帶著紅暈,烏黑的青絲垂在肩上,隱在衣裳裡面,身子緊緊貼在她身上。
駱荀一輕輕幫他揉著腰,見他眉眼舒展開,也只是定定地注視他。
像一個玩偶一樣。
翌日。
外出的駱荀一穿著官服,下馬車後便被叫住了名字。
「駱學士。」
她微微側身,斂眸望過去。
「還沒有機會恭喜駱學士新婚之喜,特意備上一份薄禮以慶祝。」
崔塗緩緩走近,一雙鳳眸投放在她身上,「昨日不趕巧,如今你我同為一處,特意來找你。」
「不用。」她微微蹙眉挪開視線,轉身走進去。
她依舊穿著一襲緋衣,腰間掛著白玉,其他裝飾便再也沒有。
崔塗也不惱,走至她身邊,「想來駱學士這幾日當春風得意,嬌夫美酒納入懷中,竟忘了身上所備職務,我可替你解決了一些,你也不感謝我?」
她停下腳步,輕輕嗤笑了一下,「事實如何,崔學士不應該很清楚嗎?我之前在哪裡?我如今在哪裡?我為何今日在這裡,哪裡來的感謝一說。」
「崔學士既然入翰林,也當有崇敬之心,我一老人合該給你一點建議,切莫交淺言深。」她說著,繼續往前走,一點目光也沒有放在崔塗的身上。
崔塗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轉彎子,直接說道,「費大人要見你,明日酉時,匯景茶苑。」
她輕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的紅牆,前後左右都無人,「為何?」
駱荀一實在想不到,費直為何還要見她。
如今不都同侍奉一個新帝嗎?還有什麼利益衝突?唯一的衝突也就她入贅的這個徐家,但這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一個剛剛入贅的人除了被影響仕途,其他也就沒什麼了。
崔塗湊近她,壓低聲音,「你家那位夫郎下手快,費大人有一個侄子,仰望你,想與你見面。你若沒有其他手段,想來他便已經嫁給了你。」
「名喚白越。」
駱荀一想都沒想便拒絕,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的話語一般,面容古板凝重,嚴厲拒絕,「荒唐。」
崔塗愣了愣,稀奇地盯著她,覺得她真稀奇。
哪個女人不三夫六侍,後院除了正君,有兩三個侍子都算稀奇。
子嗣為大,哪裡能保證一個男人就能生下女兒來。
更何況,哪個女人能死守一個男人,再好看又能如何,豈有沒有看膩的時候。
想到她剛剛新婚,崔塗沒有說什麼勸誡的話。
為了前途,再娶一個也無妨。
若有人撐腰,贅妻又如何?又不是沒有權大欺夫的例子,崔塗向來不擇手段。
兩人無言走到翰林,在裡面久久等待的秦柏看到兩人氣氛和諧地走進來,眉宇間的褶皺遲遲無法撫平。
她與崔塗交好嗎?
她怎麼出來的?
為什麼還成了徐家的贅妻?
她想上前與駱荀一說話,可總被崔塗打斷,引駱荀一去旁處,又或者是拿什麼東西,氣得秦柏拂袖離去。
門突然被弄響,甚至帶著椅子拉扯發出刺耳的聲音,坐在那的駱荀一側身看過去,耳邊又響起崔塗的聲音。
「駱學士,這個又該交給哪位大人?」
「你廢話真多。」
駱荀一擰眉,揮去她湊近的手,冷冷地盯著她,「沒事干就離我遠點。」
「不是老人嗎?一個新人不該詢問老人嗎?駱學士怎麼還嫌棄我了?」崔塗收回手,漫不經心地問道。
「按道理,幾天後我正式接管,就是駱學士的上司,你不該這樣的。」
「哦,然後呢?」駱荀一理都不想理她,譏諷回應道。
……
等駱荀一出宮,太陽已經下山。
上馬車後,她倚靠在枕頭上閉目養神,披散一半的青絲垂散在肩上,潤白的面龐面如凝脂,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還沒一會兒,馬車猛得停下來,駱荀一睜開眼睛,身子也稍稍前傾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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