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默了很久,額頭枕在他肩頭,原本垂在兩側的手不知何時抓上他的襯衣,身軀以細微的幅度輕顫。
「你說這些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齊宿輕哼,對著她好聽話張口就來。
「我想得到你發自內心的笑容。」
薛知恩揪緊他的衣擺:「……發自內心的嘲笑算嗎?」
齊宿又笑了,胸腔震動,樂不可支的樣子,愉悅道:「那也不錯啊~」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薛知恩:「……」
她覺得這個話題進行不下去了,從未聽過這種『情話』的薛大小姐,慌張地轉移話題:「我之前突然打你是事實,我會賠償,你要多少錢,就算是讓我去坐牢也可以……」
「知恩,」齊宿直起身,單手捧住她的臉,神情是無奈又心疼,「那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補償。」
他捨不得拿她的錢,更不可能捨得讓她去警局吃沒油水的牢飯。
臉頰被溫度浸透,溫軟的褐眸蕩漾著深情,薛知恩看著他,瞳仁有些呆,她拽著男人的手收緊:「可,可我需要補償……」
「什……」
薛知恩拉住他的衣服,力道大得像撕扯:「我不想欠你,你想想你到底想要什麼?」
齊宿當然想不出來,他本來就只有一個目的,說了薛知恩也不信,非要他尋個目的。
可是齊宿沒有,他說什麼?
他不說,薛知恩的精神狀態開始不穩,她一把將男人摁倒在沙發上,溫涼的手划過他的腰,撕扯他。
齊宿嚇傻了,慌忙兜住自己滑到胯骨的休閒褲,瞳孔地震:「薛知恩,你要幹什麼?」
「看不明白嗎?」薛知恩冷冷凝視他,「我要上你。」
齊宿:「…………」
齊宿:「???!」
齊宿以為自己聽錯了,或是耳朵壞掉了,聲音顫抖:「你……說什麼?」
「我說,」薛知恩難得有耐心重複,「我要上你。」
齊宿呆了。
大腦似乎背上行囊,離家出走了,在前面喊:再見身體,我無法理解。
但給大腦出走的時間不多了,因為薛知恩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她比之前都要強勢,一隻手撐在他臉側,一隻手在跟他的褲子較勁,眼底晦暗難辨。
齊宿仰起身想跑,又被她薅著頭髮按回去,拉不掉褲子,她乾脆就不拉了。
垂著眼帘,看他羞紅得一塌糊塗的臉,扯了下唇,語氣惡劣:「看來你也不清白。」
齊宿這樣的軟性子變態,很容易激發人心底最深處的惡意,讓人想對他揉圓搓扁,極盡欺負。
薛知恩睨他越來越難熬的臉色,輕笑著靠近他:「要不要跟我……」
齊宿深邃的眼睛有些迷離,像被瘋長的欲望蠱住了。
微涼的空氣讓他立即清醒了幾分,急忙握住她的皓腕。
齊宿儘量讓自己冷靜,一開口的沙啞還是出賣了他難言的燥:「我,我們不能做……」
「為什麼不能?」
「你想跟我結婚嗎?」齊宿耳根是紅的,脖頸是紅的,臉蛋更是紅得沒邊了,「我、我只跟我老婆……」
薛知恩噤聲。
很久之後,盯著他,問出一個靈魂問題:「你還是處男?」
「那是當然的啊!!」
齊宿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他那麼喜歡她,當然是處男啊!
還用問嗎?!
他眼角滲出點委屈的淚珠,捂住陣痛的心口,連帶對她語氣也不好了:「不跟我結婚,就不要碰我純潔的身子!」
薛知恩默默看著他,然後默默離近他,黑沉沉的眼珠凝在他身上,手不知何時附上他的下頜,細細剮蹭,似在描摹,似在思考。
許久,齊宿聽見她幽幽地說:「結婚,倒也不是不行。」
齊宿:「…………………………」
如果薛知恩說要強上他,他的大腦離家出走了奔向遠方,那麼現在大腦直接顱內爆炸出蘑菇雲灰飛煙滅了。
他保持僵硬的微笑:「請正主不要跟粉絲開這種玩笑。」
薛知恩淡淡瞭他:「我不愛開玩笑。」
齊宿:「請正主不要欺騙粉絲……」
「我跟你不一樣,」薛知恩扯唇,「我不喜歡騙人。」
齊宿:「……」
薛知恩心情很好地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嗎?跟我結婚。」
齊宿還沒回過神,薛知恩說:「我明天就可以陪你去民政局登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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