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媽媽,典禮快要開始了,他們在叫我去後台。」
今天是她大一開學,難得不想聽母親古怪的嘮叨,轉身笑著擺擺手,髮絲輕揚,大步向學校禮堂走去,跟其他進入新征途的學生一樣,朝氣蓬勃。
「總裁,您不用那麼擔心,小姐已經成年了。」
「怎麼不用擔心,」陸箏擰眉,「你不知道她最近被跟蹤了,別的我可以忍,但要是敢對知恩動手……」
她的女兒單純無辜,純潔懵懂,如同從未被世俗浸染的天使、初生的嬰孩,無畏又可愛,她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陸箏壓低聲音:「你去給我查一個人。」
樹上。
齊宿收回本能回應的手,攥著指尖,眷戀的目光久久未散。
他想,也該準備準備混進新生開學典禮了。
齊宿混進來的時候典禮已經開始了,清脆的女聲從一個所有人仰望的方向傳來。
「大家好。」
高台之上。
鮮花錦簇,她光明璀璨。
「我是2018屆新生代表——薛知恩。」
*
**
***
典禮結束後,齊宿被綁了。
綁架的人很豪橫,車是豪車,綁他的人沒戴面罩也沒給他戴頭套繫繩子。
「齊同學,我記得你不是這個學校的吧?」
齊宿不意外於對方知道自己的姓名,笑道:「也沒規定外校不能來啊。」
「我沒看到外校學生和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對方不跟他繞彎子,把他生平砸了過去。
「我們老闆本來準備處理掉你,但看在一些往日情面上只是派我們來警告你,離我們大小姐遠一點。」
齊宿知道這些人是誰的人了:「如果我不呢?」
那人似乎嗤笑了下。
「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也不想跟朋友剛起步的事業毀於一旦吧。」
齊宿沉默,臉上的笑容不見。
對方深知用人之術:「我們老闆知道你有才,她不介意對你和你朋友進行資助,她很看好你們的項目。」
齊宿明白這是打一棍給顆甜棗,不過,他接下了這顆甜棗。
下車後,裡面的人又叫住他。
「老闆還讓我們給你帶句話。」
「擺正自己的位置,掂清自己的斤兩。」
齊宿以沉默回答。
豪車絕塵而去,將他那顆想成功的心也撞得更牢了。
他想——
總有一天,他們會相談甚歡。
*
一路坎坷,總算功成名就的現在。
知道真相的薛知恩有些手足無措。
她以為,她以為……
她折起資料擋住臉頰,心情是說不出的複雜,儘管對如今來說這點誤會解除算不上什麼大事。
她還是為那幾個巴掌和輕蔑侮辱慚愧。
書房的門被敲響,她把資料放回抽屜。
男人打開房門,神態溫柔:「來吃飯吧。」
薛知恩有些不敢跟他對視,應了聲好。
心思敏感細膩如齊宿,自然發現了她的不對。
「你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齊宿把飯後水果擺到她手邊,雙指交叉,靜靜地看著她。
這直勾勾的目光在此刻讓薛知恩有點無所適從,她低垂著腦袋,儘量把語氣放平常。
「我年前要出趟差,你可以先回老家。」
這話放平時沒什麼,可放在她不對勁的時候就像趕對象回娘家。
齊宿的心一顫,他的手放上她的手背,輕聲問。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
薛知恩卻跟觸電一樣抽回自己的手:「還、還是讓我自己去吧,你可以跟朋友聚會或者回家。」
她現在腦子很亂,需要好好想想。
她起身回了臥室,沒注意到男人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出神。
「……我的家不就在這兒嗎?」
前兩天還好好的,齊宿不懂這是怎麼了。
睡前,他照例想向她討個吻,溫存一番,薛知恩卻拒絕了。
她說:「我很累,等我回來再說吧。」
不是撒嬌,齊宿意識到這是真正的拒絕。
可她累也不會不讓他親的。
他心有些慌:「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還是我這幾天畫得太晚了,你生氣了?」
「不是生你氣,等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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