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不在的時候跑出去招蜂引蝶,齊宿,」她聲音發冷,「你不想再出門了是嗎?」
「你還記得誰是你的主人嗎?」
齊宿好像聽明白了,他欣喜交加,興奮地想親她,被薛知恩冷漠地躲開了。
「我沒有招蜂引蝶……」他著急解釋,「她只是沒站穩扶了我一下,我錯了,我這就洗乾淨,你是不是在外面站了很久,快別再碰涼水了。」
薛知恩根本不聽他說。
「你知道嗎?我很生氣,氣得想打斷你的腿。」
她用手丈量他的恥骨,一寸一寸,似乎在衡量哪裡更好打碎。
她近乎瘋了說:「如果你也站不起來了,就找不了別人了不是嗎?」
薛知恩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她以前玩極限運動,在山頂往下跳,心率從未過百。
她媽就是瘋子,丈夫出軌差點弒夫,沒成功殺人也徹底斷了渣男再有子嗣的心思。
扭曲偏執一生,只為把女兒送上高處,狠狠報復渣男賤女。
她爸也是瘋子,在商場上心狠手辣,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殺前妻,把對家搞得家破人亡更是不計其數。
而她,就是這兩個瘋子的集合體。
得了最高的智商,也得了最瘋的基因。
分明受最封閉的良好教育,最極致的掌控規訓,卻能成個差點弒父殺人斷人手腳眼都不眨的活瘋子。
「他們告訴我,喜歡的東西就要牢牢抓在手裡,即使自己得不到,也要毀掉。」
她以前覺得他們太極端了,而且有什麼東西值得她那樣喜歡?
現在,她只覺得如同圭臬。
可是……
她看著看著他卻哭了。
齊宿好算計,一步步侵入她的心,拿掉她手上的刀,卸掉她毆打他的能力。
「齊宿怎麼辦啊,」她只能本能地找他求助,「我捨不得下手,我捨不得下手。」
她覺得自己沒用,連個男人都弄不殘。
她扯著他的頭髮,拽著他的肉,哇哇大哭。
齊宿說不上什麼心情。
他好像……被表白了。
「氣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她抱著他啃,惡聲惡氣的:「我要把你吃進肚子裡再拉出來沖馬桶!」
齊宿:「……」
好可怕的威脅。
可她咬到他脖頸明明齒下就是搏動的血管,她卻不用力了。
齊宿這時候嘴欠:「你在親我嗎?」
「……你想的美!」薛知恩炸了。
齊宿笑著上下抱緊她,腿環住她的後腰夾的很緊,故意把脆弱的血管往她嘴裡送。
「你咬吧,我想被你吃掉。」
薛知恩愣了下,氣得要死:「放開我,你個死變態放開我!你要不要臉這種時候也能……也能……」
她一個鼻涕泡冒了出來,人都呆了,齊宿瞧見了,笑得全身都在抖。
「小貓吹泡泡~」
「啊!死齊宿!」薛知恩一記窩心拳捅不到他,乾脆把鼻涕往他身上蹭,噁心死他!
齊宿才不管呢,要按著她親,薛知恩毛都炸起來了。
「滾開啊!我才不要你親,你嘴裡有我的鼻涕!!」
齊宿笑得想死,把水溫調熱手捏著她鼻尖讓她哼乾淨。
「我不是跟你說了都是誤會嗎,我跟人家沒關係,別生氣了。」他好聲好氣地哄。
薛知恩壓根不吃這套,說的話好像在無理取鬧。
「為什麼沒關係?秦家二小姐那點差?我聽說她還仰慕你很久,把你們的合照都設成鎖屏壁紙了,你們為什麼沒關係?」
齊宿怔了怔,意識到她似乎有些話憋在心裡很久了。
「那張合照只是一張粉絲合照而已,她怎麼設置是她的自由。」
薛知恩當然知道,她剛想說點什麼。
「但是我只愛你。」
「她也有錢,也懂藝術,而且她的身體更健康……」驕傲如薛知恩,她不想自卑,可她不能耽誤真心喜歡的人。
她有點害怕了。
齊宿的心又酸又漲:「我愛你,不是因為這些才愛你的。」
「是因為你本身。」
他抵上她的心口,痴痴望著她說。
不管是在電視裡,還是在主席台上,亦或是濕淋淋狼狽的現在。
她都那樣吸引他。
愛意隨時間瘋長。
他迷上的是她無畏的本性。
她眸光漸漸深邃:「齊宿你要乖一點,一旦讓我知道你會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卸了你的手,讓你只能依賴我。」她沒出息地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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