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一條文明狗。
「而且,」他低聲附在她耳邊,「可以不被人看見。」
兩人重新站起身,某人神清氣爽,薛知恩左邊的手插在口袋裡,如果湊近看便能察覺一條深棕的皮繩連接二人,一上一低,明顯是脖子上掛著些難以言說的東西。
走出的這一段,每次薛知恩想說什麼,他就輕輕拉開一截圍巾,露出裡面專屬寵物狗的項圈,眯起漂亮眼睛,痴痴黏黏地笑,口中的熱氣染的他唇紅得誘人。
「主人,好看嗎?」
薛知恩:「……」
他不是狗吧。
應該是狐狸!
公園的景她已經沒心情再看了,涼風吹不透肺腑的燥熱。
她扯扯他:「我們回家吧。」
「嗯?不逛了?」
「等天氣暖了再來,他們說這裡會開很多花,很漂亮。」
齊宿彎腰:「都有什麼?」
「都有……」薛知恩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到時候你自己看吧。」
「好,」齊宿笑了,「到時候你再這樣牽著我出來,我們來野餐。」
薛知恩默了兩秒:「你會用嘴接飛盤嗎?」
齊宿笑得不行:「我可以試試。」
太怪了。
她不要跟他試。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鄭昆,只是這次他什麼都沒說,只衝薛知恩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拉黑了。
「我不會讓他打擾你的。」齊宿收回視線,小聲說。
薛知恩輕哼。
那是她該說的話。
一進公寓,周遭溫暖如夏,她就開始問:「我可以吃我的冰激凌了嗎?」
「太涼了。」
薛知恩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一秒。
兩秒。
三秒。
「嗯——」齊宿妥協,「飯前可以吃一點。」
「宿宿,你真好。」
薛知恩抱住他的脖子,翹起腳尖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順手拿下他手上的聖代。
齊宿被親得暈頭轉向,面紅耳赤,連被順手牽羊了都沒發現。
薛知恩挖了一勺瞥見他含羞帶怯的模樣,明明戴著那東西出門不要臉的是他,又跟她裝純。
薛知恩把帶著涼氣的冰激凌放進舌尖,淺淺品著鮮奶的甜味。
她想找人跟她細細品。
下一秒,她喊。
「齊宿。」
男人疑惑轉頭。
……
這冰激凌他不用勺也是吃到了。
薛知恩喘著粗氣笑:「這東西倒是比直接抓領子好用啊,要不你就別摘了。」
「……好啊。」齊宿托著她的腰,笑容是乾淨且純粹的,如果無視掉那抹都抹不開的紅,眼底迷亂的潮濕,真的會以為他純潔無瑕。
誰能想到在樓道里第一次見面耀眼的太陽,在她身下融成一灘,她惡劣地想把這一幕拍下來,做成屏保。
可她又覺得不行。
看得到吃不到太惱人了。
而且——
她的,也不能給別人看。
「齊宿,快點回去定日子吧,」她手指勾著他濡濕的頭髮,低低說,「我想跟你結婚了。」
我想擁有你了。
周末結束,齊宿早起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我看見鄭昆了。」
「我*,那個王八蛋,你在哪兒看到他的,他不是灰溜溜跑出國了嗎?」
「他跟在知恩身邊。」
「……」
對面沉默了半晌:「你等等我幫你查查。」
大概二十分鐘後,電話回了過來。
「查到了,他在國外任職的公司跟薛氏從崔家接手的項目有合作,薛知恩是過去考察的,他好像以前是薛知恩高中校友,給薛知恩遞過情書,但他們應該是沒什麼……」
蕭騁想到查到的那則一中舊聞,鄭昆那種小人性子怕是瘋了才對薛知恩還有感情。
「不過說來也奇怪,薛氏接手的項目這兩天突然傳來更換合作公司負責人的消息。」
齊宿聽到這,將目光移向正拆昨天剛到的貓糧快遞的薛知恩,她正認真看著配料表,肉含量多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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