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宿凝著她沾滿瑩光不住喘息的唇瓣,彎著眼笑得像狐狸:「要是不好呢?」
不、不好?
不好當然是繼續了。
她蜷起阻止他的手掌,潤黑的眼眸就這麼看著他,乖巧縱容。
齊宿感覺應該是昨天晚上讓她玩的太狠了,禮尚往來,她今天就特別聽話。
這點小毛病,她總是改不掉。
反正欠的是他,報的也是他。
心機dog齊眸光一閃。
他拿著自己蹭她,小幅度地撒嬌:「你昨天晚上太兇了,我心口現在還疼。」
薛知恩沒嘲諷他還知道疼,垂眸看向他黑色帽衫下的胸肌,不敢碰,輕聲說:「那我給你吹吹?」
齊宿:「……」
差點破功。
他強忍要紅溫的自己。
「我的意思是……」他的手掌丈量她的腰,「回去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怎麼補償?」薛知恩不懂。
齊宿灼熱的視線下移,笑著在她耳邊說:「讓我吃……」
這下僵硬地換成薛知恩了。
她默默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齊宿笑得眼睛都沒了。
「我不會在外面吃的。」
「還下車嗎?」薛知恩覺得車內叫人呼吸不暢,「你不下我要下了。」
「下下下,」齊宿把人擁回來,指腹擦掉她唇邊溢出的唇膏,「老奴這就去給大小姐開門。」
薛知恩:「……」
狗奴才!
兩人手牽手逛市場,牛助理非常識趣地在遠處跟著,他們的氛圍一看就是新婚的小夫妻,有熱情的攤主一問,齊宿就恨不得給人家遞紅包,好像找到失散已久的親人。
薛知恩無語望天,卻並沒有甩開這個丟人的傢伙的手半分。
「不聽他們說我都忘了,過幾天是元宵節。」
元宵節那天肯定是要和家裡人一起過,但他們可以早慶祝。
齊宿買了包湯圓的原料,眼睛亮晶晶地說:「晚上我給你包湯圓怎麼樣?」
薛知恩說:「買現成的不就好了,自己包多麻煩。」
齊宿不覺得麻煩。
他恨不得她吃的用的全經他手。
「跟我爸學過,」他直言,「我想包給你吃。」
「往後的每一年都是。」
薛知恩不回應,但她眼尾的弧度出賣了心情。
她應該是十分開心的。
夜晚。
平層的灶子上燒著魚,居家好人夫齊在揉著湯圓皮往裡包黑芝麻糖。
最樸素的湯圓餡料,薛知恩卻嗅到甜膩的味道。
「聽說還有什麼草莓餡葡萄餡之類的水果餡湯圓……」齊宿跟她閒聊,「你要是想吃我可以研究研究怎麼自己做。」
薛知恩聽著亂七八糟的餡料皺皺鼻子,歪頭看他。
「如果是齊宿餡的話,倒是很想試試。」
齊宿:「……」
他包雪白糯米粉團的手指,肉眼可見地變得粉紅,可憐的小湯糰也被捏的不成樣子。
薛知恩提醒:「餡漏出來了。」
他慌張回神,補救,餘光忍不住往她那兒瞟,說得話也磕磕巴巴的。
「齊宿是不能包進湯圓里了,不過——」
他別過臉,手掌捏著圍裙擦:「你可以直接吃餡……」
薛知恩意味深長地看他把圍裙抓出的深刻褶皺,羞澀與欲望在他青筋繃起的手臂上克制著隱隱的期待。
「可是等會兒就要吃飯了,」薛知恩說,「還是算了吧。」
齊宿捏緊的手慢慢鬆開:「也、也是。」
薛知恩這輩子沒見過他這麼喜形於色的人,剛才像熟透的可口西紅柿,這下變成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蔫。
齊宿心不在焉地把挖糖餡的勺子碰掉了,他剛想彎腰去撿,薛知恩比他動作快,已經蹲到桌子底下了。
「我來撿。」
他沒在意,剛想也蹲下提醒她注意腦袋,護著,圍裙角就被拽住了。
他低頭,薛知恩軟軟的臉頰貼上他肌肉健碩的大腿,睜著無辜單純的眼睛看著他,聲音更是清透明快。
「宿宿,我要鑽你裙底了哦。」
齊宿:「?」
不等他腦子拐過彎,一隻手已經把他的圍裙拉起來了。
齊宿:「???」
『刺啦——』
齊宿:「!!!」
「薛……」
來不及阻止,他猛地彎腰,手肘扶上案板,瞳孔震顫。
很快他整個人紅的像捲縮的熟蝦。
直到湯圓煮好上鍋的時候齊宿還是暈乎乎的,連薛知恩的臉都不敢看,可餘光不會放過她一絲一毫。
薛知恩感覺白白嫩嫩的湯圓有點像沒穿衣服的齊宿宿,她選擇一口吃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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