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草民,不敢與大人作對,可大人總喜歡管閒事,這算什麼?」
霍珩懶得搭理他,直言道:「四年前我說過,別再找她,今天還是這句話,要是再找她麻煩,我不介意大理寺的大牢多個人。」
男人不屑的掃了眼他左腿,「或者,那條腿也不想要了。」
兩條腿都廢了,林生走不了路,怎麼找人麻煩,怕是只能躺在床上。
霍珩的話起了作用,林生抖著唇瓣,一臉不甘的看著他,再不敢說話。他相信,霍珩說的出做的到。
安靜半刻,霍珩最後掃了他一眼,轉身出門,不管林生此刻心裡怎麼想,至少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他是個爛人,卻不是傻人。
林秀秀瞧霍珩出來,歪著腦袋朝他身後看去,林生沒出來,也沒聽見吵鬧的聲音,是不是解決了?
正想問問,男人卻抬抬下頜,說:「回去吧,他不會來找你。」
「好。」
林秀秀站在馬車邊,先扶林孝文上馬車,再看他,輕聲說了句:「謝謝。」
真心實意的,這次要不是霍珩跟著來,就憑她自己,林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林秀秀有時候覺得,仗勢欺人也挺好的,特別是遇到林生這種人。
「一句謝謝就完事了?」
她張唇,問:「那你想如何?」
要是他腦子裡想風月之事,她就不理他。
她的那點心事全在臉上,毫不掩飾,霍珩一眼就看透,挑著眉梢笑,「霖兒想來安縣住幾天,行嗎?」
哦,原來就這事,她稍稍放心,沒過幾息,她又警惕的凝視他,顰眉問:「就這個,沒別的?」
「沒有。」
那就好。
「可以。」
-
臨近傍晚,幾人終於回了安縣,林孝文深深的看了霍珩一眼,什麼都沒說,就回了房。
天色太晚,他不便久留,喝了一盞茶就回了汴京。臨走前對她說:「明日送霖兒過來。」
有些日子不見霍霖,其實她想孩子了。
「嗯。」
男人轉身離去,走了兩步,一道溫柔的嗓音傳來,「注意安全。」
霍珩發笑,仿佛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一直暖到心底。他回頭,卻發現那人害羞的早就走開了。
他無奈笑笑,扭頭上了馬車,回了汴京。
林秀秀一晚沒睡好,閉上眼睛就是霍珩,要不就是霍霖,她怕孩子來了之後會嫌棄,她這地方小,比不上國公府華貴,他住的習慣嗎?
早知道不該答應霍珩,或者,晚個幾天再過來,她好收拾一番,把舊家具換了。想著想著,林秀秀覺得還是算了,霍霖嫌棄也是正常,看清她的處境也好。
次日一早,林秀秀便東張西望,似乎在等待什麼,夥計問了好幾次她在等誰,她笑笑不說話,一個字不肯說。
終於,臨近中午,一輛馬車由遠而近,搖搖晃晃過來。駕車的是王齊,那馬車上的就是霍霖了。
林秀秀咬著唇,露出幾分喜色,人沒到跟前,霍霖就迫不及待跳下馬車,邁開短腿朝她飛奔過來。
「娘。」
好幾人瞧著,她不大好意思,張了張唇,又合上,等人到跟前便牽他的手往後院去。
「你爹沒來?」
就看見他和王齊,沒別人。
霍霖實話實說:「我爹和三皇子忙著,沒空管我。」
所以就讓王齊送他過來。
她一聽,樂開了,霍珩沒來就好,她能輕鬆點。
「想住幾天?」
霍霖想了想,「五天行嗎?」
行是行,就怕老太太和梁氏不願意,最多住兩天,就讓王齊帶他回去。
於是林秀秀多問句:「你爹怎麼說?他同意嗎?」
霍霖撇了撇嘴,「他巴不得我永遠住這。」
他就有藉口來找你了。
林秀秀尷尬笑笑,給他拿了點心和溫水來,外頭那麼熱,小臉紅彤彤的,要多喝點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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