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可未曾提過,今日是妙兒姑娘陪我們同游。」陳運傑拍了拍身旁蕭翊的肩膀責怪道。
語氣卻半點聽不出責備的意思。
蕭翊收起微微蹙起的眉頭,礙於身旁幾人的面,只笑笑不說話。
容妙餘光掃過蕭翊盯著自己的視線,輕聲道:「幾位先進船艙吧。」
幾人紛紛進了船艙。
「你今天怎麼來了?」
容妙抬眸對上蕭翊沉沉的黑眸,他眼中是滿滿的不贊同。
容妙抿了抿唇,小聲道:「媽媽非要讓我來。」
蕭翊狠狠地擰了眉,「因為王弘譯?」
他聲音中的不虞幾乎要滿溢出來了。
容妙垂著眼眸,咬了咬唇,低低地應了聲:「嗯。」
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拽住他的袖角,她慢吞吞地抬起頭望著他,放軟了語調,輕聲撒嬌道:「我一會兒就只彈琴,你別生氣了……」
聲音又軟又甜,又像是輕飄飄的羽毛輕輕掃過。
蕭翊眉頭擰得更緊了,似乎對於生氣這個詞有些不自在,前面的人都已經進了船艙,他不能繼續逗留在這兒。
他深深地看了容妙一眼,抽回袖子轉身進了船艙。
容妙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和微紅的耳廓,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
進了船艙後,容妙果然如她所言,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彈琴。
可總有幾道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的身上。
「玉山,我聽說你堂弟王秉前段日子還和子翰吵過一架。」青衫男子舉著酒杯,擠眉弄眼地調侃道,「好像就是為了這位玉顏仙子吧?」
玉山是王弘譯的字,王弘譯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似乎對他口中的堂弟王秉十分不滿。
不過想想也是,王秉吃喝玩樂無一不通,揮霍無度也難怪王弘譯不喜歡他。
他壓著眉毛,將杯中的酒飲下,緩聲道:「王秉不懂事,子翰見諒。」
陳運傑擺了擺手,「算了,王秉這傢伙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陳運傑身為平昌侯的幼子,雖然平時行事囂張跋扈,但是好歹也會礙著平昌侯府和他姐姐的名聲。
可王秉就無所顧忌了,反正老爺子子嗣眾多,也注意不到他。他也從未打算考取什麼功名,只想靠著王家混吃等死。
聽到陳運傑這麼說,王弘譯溫潤俊俏的臉龐更沉了幾分。
王弘譯不滿這個堂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王秉跟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再加上爺爺的兒子多,王家也錯綜複雜各懷鬼胎,饒是王弘譯也不敢輕易出手管教,指不定那些叔叔嬸嬸就坐不住了。
他隨意地瞧了眼不遠處安靜地彈琴的容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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