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微動,夸道:「想不到容姑娘的文采這麼好。」
容妙抬眼對上他的眼睛,禮貌地勾唇一笑,「王公子謬讚。」
這會兒蕭翊就坐在一旁看著,容妙自覺與這些人還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比較好。
……
「多謝容姑娘相送,今日也算是不虛此行。」
容妙看著面前的王弘譯,笑道:「好,王公子慢走。」
等到送走他們幾人後,容妙才算是舒了口氣。
她轉過身準備回去。
「蕭翊?」容妙驚訝道。
他還沒走嗎?
方才那幾個人非拉著她玩什麼行酒令,就連臨走前還非得拉著她扯七扯八。她光是應付這些人都有些分身乏術了,一時還真沒注意到蕭翊。
蕭翊剛剛就站在她的身後,等到容妙終於發現他了之後,黑眸輕輕地掃了她一眼,應道:「嗯。」
語氣莫名有些冷淡。
容妙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冷淡,朝他走近了一步。
「你今日喝了不少酒,要不在這兒喝碗醒酒湯再回去?」容妙眼神關切地看著他,想要扶住他。
「不必了。」
只見蕭翊往後稍稍退了一步,語氣也硬梆梆的。
容妙的手落了空,她抿著唇望著蕭翊的臉,
他輪廓分明的臉此刻藏在半明半暗下,將他凌厲的線條襯得格外冷淡疏離。
她緩緩將手收了回來,神色有些黯然,低聲道:「好。」
兩人之間的空氣近乎凝滯。
蕭翊看著她有些黯然的神情,身側的手指微微一動。
方才王弘譯在船上與容妙相談甚歡,到最後眼中的欣賞絲毫都遮掩不住。
蕭翊看在眼中,不知為何心中竟隱隱有些不舒服。
儘管他知道容妙也是身不由己,而且與王弘譯的交談也只是點到為止,沒有任何超出禮節的舉動。
可他就是覺得不舒服。
這種不適感十分陌生,從前從未體會過。
甚至在剛剛王弘譯特意與容妙道別時,這種感受達到了頂峰。
他以前從未體會過,更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蕭翊將這種情緒強制壓下,飛快地瞥了一眼容妙,「我先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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