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沒什麼動靜,不過他們向來都是這個性子,如今貴妃也懷有身孕,便更不會引火上身了。」
晉王倒便倒了,本來謀逆就是個風險極大的事。所以王家才會兩頭下注,讓王欣暢入宮。
如今反正貴妃肚子裡還揣了一個,他們巴不得趕緊和晉王撇清關係呢。
……
「傅宣朗讓人從福建帶回來一個女子?」傅宣恆疑惑地道,「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那女子名喚清夢,說是一所青樓的花魁。」
青樓花魁?
什麼時候傅宣朗也學了蕭翊那一套了。
傅宣恆可不會認為他是同蕭翊般純情,真對什麼青樓花魁動了心。
「這女子之前似乎也是在江寧府的芙蓉館裡,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便被發賣到了福建。」
芙蓉館?
那便是與容妙有關了。
傅宣恆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著,他捏著手中的奏章在另一隻手的掌心敲了敲。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動靜。
他瞥了眼房門的方向。
「太后在殿外?」
傅宣恆對此毫不驚訝。
李學點了點頭,低聲應道:「是。」
真是難得。
以往都是他親自去永壽宮給太后請安或者太后有事讓他到永壽宮去,太后來長樂宮找他倒是第1回。
傅宣恆垂下眼眸,看著手中的奏摺。
他抬了抬下頜,「請太后進來吧。」
傅宣恆將展開的奏章隨手放在桌上。
殿外的太后頂著烈日,按捺住心中的不滿,邁入殿中。
只見傅宣恆這時才站起身來,溫和地說道:「母后。」
此刻太后卻半分都不敢相信如今他這溫潤儒雅的面孔,她素淨的指甲掐進掌心。
「母后今日怎麼來長樂宮了?」傅宣恆明知故問道。
太后牽強地扯出笑來,放緩了語氣說道:「哀家瞧著這夏日炎炎,皇上又忙於政務,特意讓廚房熬了碗清熱解暑的百合綠豆湯來。」
她身後的婢女正提著籃子。
傅宣恆的目光落到那籃子上,朝李學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李學立刻會意,正準備上前將那籃子接過。
太后竟親自將那籃子裡的湯盅端了出來。
傅宣恆微微挑了挑眉。
她端著精緻的湯盅放到了桌上,勾勒著繁複紋路的瓷碗和桌上簡單的擺設有些格格不入。
鳳眸瞥見了桌上攤開的奏章,瞳孔急劇收縮,她不動聲色地將手收了回來。
她今早才得到的消息,那時她想來找傅宣恆時,傅宣恆已經去上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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