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譯朝她一步步靠近,在距離她三步的距離時,鐵鏈已然繃成一道直線,無法再繼續往前。
這個距離下,容妙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翻湧的戾氣怒火。
「你能做到嗎?」
他的吐息噴薄在她的臉上,挾著濃重的血腥氣。
容妙仰起頭,淺褐色的杏眸倒映著他的身影,王弘譯下意識地別開了眼。
容妙的眸光微動。
王弘譯垂下眼眸,垂眄著布滿灰塵的地面和自己沾染污垢泥土的雙腳,他諷刺道:「倒是有一件事你能做得到——」
他的語氣怨毒極了,「只要你願意去死,我可以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
「如何?」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容妙的眼中充滿了嘲弄戲謔。
……
「他說了嗎?」
傅宣恆見容妙出來,出聲問道。
容妙抿了抿紅唇,她微微搖頭道:「沒有。」
傅宣恆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詔獄中,王弘譯生生受了三天三夜的刑罰,卻始終沒能撬開他的嘴,要知道一般的人只要進了這裡一個時辰都受不了了。
容妙的長睫垂下,遮掩住了眼中複雜的情緒。
傅宣恆瞥了她一眼,突然說道:「今日麻煩你跑這一趟,雖然王弘譯沒招,不過朕一向是投桃報李的人。」
傅宣恆轉眸看向另一側,抬了抬下頷,「如何處置,由你做主。」
容妙順著他的視線,疑惑地看向另一側的牢房。
獄卒已經將門打開了。
她遲疑了片刻,邁步朝那間牢房走去。
容妙的眼睛微微睜大,腳步頓時停住。
牢房裡如同一灘爛泥癱倒在地上的儼然就是清夢。
她怎麼會出現在京城?
「是傅宣朗派人將她買回來的,我還以為什麼時候傅宣朗也開始學蕭翊的做派了。」傅宣恆站在她的身後,有些遺憾地道,「只可惜除了關於你的事跡,她什麼都不知道。」
容妙轉過頭看向傅宣恆。
傅宣恆接收到她的視線,聳了聳肩,往後退了幾步。
容妙才重新邁開腳步往裡走去,她順手將牢房的門關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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