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生意紅紅火火,家庭和和睦睦,絲毫沒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不公平,真不公平!
憑什麼她就要受千夫所指,名聲掃地,罪魁禍首卻活得安然無恙,甚至有越來越好的趨勢?
老天爺真是不公啊。
既然如此,那她就得給自己討回公道。
「子蘭啊,你放心吧,我有那麼傻嗎?重新和方天平聯繫,我還怕惹一身騷呢。只不過我現在在城裡工作,避免不了會聽到他的消息。」
「聽說周燕飛沒和他離婚,我還挺意外,怎麼丈夫出軌,鬧出這樣的醜聞,周燕飛忍得下去?依之前的表現,我看她也不像是個忍氣吞聲的人啊。」
……
聞言,薛子蘭皺眉,「他們沒離婚嗎?」
「可不是麼,而且人家兩口子看起來還挺恩愛,我也是不懂了,所以來問問你,你不是和人家有點交情嗎,她會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子?」薛子梅漫不經心地打探。
「不像。」薛子蘭搖頭。
依著她對周燕飛的了解,對方絕對不會是丈夫出軌,繼續忍氣吞聲的性格。
可是……
薛子蘭遲疑了,她莫名想起張千帆。
任何與張千帆接觸過的人,絕對不會想到她是那種丈夫出軌會忍氣吞聲的人,事實上,張千帆一直沒和崔志強離婚。
張千帆有她自己的苦衷,或許周燕飛也有她自己的緣由吧。
「周燕飛性格大大咧咧的,很豪爽,不像是忍氣吞聲的人,她沒離婚,估計有另外的考慮,或許是為了孩子也說不定。」薛子蘭揣測道。
「為了孩子?」薛子梅默默在心裡記下。
當然,她不是準備朝小孩下手,她還沒這麼喪心病狂。
她想要的,只是讓方天平破家敗產而已。
說干就干!
薛子梅行動力極強,很快找了一個空閒的休息日,打扮得精緻漂亮,行為上卻鬼鬼祟祟地在「天遇海婚介所」周遭徘徊。
終於,她這團可疑的身影引起婚介所里許海的注意。
許海長期駐紮在婚介所中接待客戶,自從他的合伙人方天平東窗事發,家裡一片混亂,婚介所的事務愈發壓到他身上。
他日夜守在婚介所,幾乎快要住在婚介所中。
難得出來透透新鮮空氣,一不小心瞧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街道對面梧桐樹後面躲躲藏藏的背影,看起來怎麼那麼像薛子梅呢?
他定眼一看,這不是薛子梅還能是誰!
許海心裡一驚,當即邁開步子快速走到梧桐樹後面,將人逮個正道。
「不是,我說你怎麼還……」許海不耐煩的語氣在看清來人精緻的面容之後默默收斂。
大半年不見,薛子梅出落得愈發成熟漂亮。
以前的薛子梅也漂亮,但眼裡總有一種小家小戶、窮鄉僻壤里走出來的拘謹感,氣質上差了一大截。
如今再見,對方面容愈發成熟,臉上化著精緻大氣的妝容,眼神里再無躲躲閃閃的矜持,被逮住之後也沒有分毫的拘束,眼尾眉梢反而透出一股別樣的風情。
男人多少都有些憐香惜玉的情懷,許海也不例外。
這件事客觀上來講,薛子梅並沒有做錯什麼,人家反而是實實在在的受害者,他似乎無權指責。
許海語氣放緩,「你來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就來看看你們生意還好不好。」
許海頓時警惕,「怎麼,你希望我們生意不好?」
「不是,你誤會了。」薛子梅苦澀地揚起嘴角,「這麼久沒聯繫,我只是想知道你們還好不好,沒受到影響我就放心了。」
薛子梅輕輕將額前的碎發挽至耳後,露出一副淒婉的神態,轉身便走。
走了兩步,她頓住,回頭看向許海,欲言又止。
似乎是難以啟齒,她又朝前走了一步。
壓抑不住心中的想法,腳步終究還是停下來,第二次回過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許海,小聲問:「他怎麼樣,還好嗎?」
聲如蚊吶,卻隨著清風一齊飄進許海耳中。
許海愣了。
他萬萬沒想到,被騙了一遭的薛子梅竟然還對方天平戀戀不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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