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抓著門框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我朋友來了而已。」
「三婚對象?」司徒盡問。
白照寧無故有點想笑,乾脆逗了逗對方,「不好說。」
「那你路上小心吧。」
「行,多謝款待了。」說完白照寧就走了。
等白照寧火急火燎趕到酒店時,結果紀俞自己都還沒到酒店,打電話一問,還在從機場過來的計程車上。
但是二十分鐘前,紀俞並沒有在計程車上,而是在程卓的車上。
程卓開著車,壓根不敢看副駕駛座上的人一眼,直到被盯麻了,他才忍不住吐槽說:「你想殺了我啊?」
「我說你怎麼一年有五個月往多倫多跑,程卓你真是有種。」
「不是,怎麼都賴我啊?我一下當你們三個人的保姆我都夠累了我。」
紀俞長嘆了口氣,又捏了捏眉心,「那你們三個人就這樣串成一氣起來瞞著我?」
「唉,你別污衊我啊,我可沒告訴阿寧,是他自己撞見的,緣分來了你賴我幹啥。」程卓說。
紀俞開了窗透氣,強灌進來的冷風讓他逐漸平息了原本激動而生氣的心情,久久過後,他才嘆出一句:「他沒死就好……」
「不過你也別想的太美,他現在不記得人了,你要是貿然去見他再整事,指不定他爹媽要怎麼跟你爸告狀呢,小心又把你扣在雪梨。」
紀俞嗯了一聲表示接受建議,然後就撥了前面那個電話給白照寧。
電話掛了以後,程卓看著紀俞臉上多了幾分久違的甜蜜笑容夠,他突然醒悟,有些磕巴道:「不是,你幹嘛這是?」
結果程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紀俞笑了笑,突然一身輕似的說:「司徒沒死,那我豈不是又可以追阿寧了?」
程卓簡直要兩眼一黑了,「你追得上嗎你就追,紀俞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我不能。」
程卓突然就停了車,直接把紀俞丟在路邊了,他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小三不准坐我的車」後就把車開走了。
後來紀俞才不得不打車去酒店,耽誤了一點時間。
結果兩人碰面了,白照寧也沒見紀俞有什麼急事,一問就是:「你和程卓都來了,我順道改簽過來看看你們。」
「我們不是前幾天才見嗎。」白照寧坐在房間沙發上,感覺自己好像哪裡被耍了。
紀俞不覺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從行李包里摸出了一個禮物袋,他坐到白照寧身邊,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枚鑲著紅寶石的胸針給對方別到了衣服上。
「順手買的。」紀俞滿意道,「感覺應該適合你。」
白照寧低頭看了一眼,確實是挺好看的,不過就是跟司徒盡這身衣服不太搭,「謝謝,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