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
「怎麼?」
紀俞腦海里一瞬間飄過去很多事,他喉結上下動了動,「我有點冷。」
「不是開空調了嗎。」
白照寧起身要去找遙控器,結果紀俞一把將他從背後抱住然後摁倒在沙發上。
「你幹什麼?」白照寧完全被嚇到了。
紀俞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有開心也有激動,但更多是克制不住的情感流露,「我,想你。」
「你……」
白照寧張著嘴突然說不出話了,其實他一直以為自己和紀俞之間已經默認是互不越界的朋友了,可紀俞這一出突然得,他是做了什麼讓對方誤解了嗎?
突如其來的吻封在白照寧唇上,紀俞有些失態的扣著對方的兩隻手腕,用力而蠻橫的吻法完全不像他的個人作風,在這一刻,他忍了太久太久。
「紀俞!你等等紀俞……!」
紀俞捂住了對方的嘴,低頭去咬人脖子,逼仄的沙發上施展雖然不開手腳,但剛好也能把人深堵其中。
白照寧試著掙脫了兩下,但紀俞那雙機械手卻有力得可怕,完全就是一副靈活的五指手銬。
異常濃郁的晚香玉信息素鑽進白照寧鼻腔里,他從來沒有見過紀俞一次性釋放過這麼多信息素,因為這種花香對人的蠱惑性太強,他天生的自束性格根本不允許他隨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總是能與所有人保持最合適的距離。
但是白照寧也不可控的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房間裡瞬間多了一股同樣濃重的木頭味。
不相融且互相排斥的兩股信息素暗暗撞上,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胸悶頭痛。
這種感覺,紀俞以前只有站在司徒盡身邊才有過,而這種感覺,其實也是他和司徒盡矛盾的關係表現。
一時半會間,紀俞不禁失神,也就鬆開了白照寧,他把人扶起來,有些失魂落魄但也不忘關心對方:「你還好嗎。」
「我,沒事。」白照寧儘量去控制腺體活動了,「你呢。」
「還好。」
氣氛變得難捱起來,紀俞還想說什麼,結果白照寧手機響了,他連忙藉機站起來到一旁也沒看誰打來就接了電話。
「餵。」
「你的衣服洗好烘乾了,有空自己過來拿。」
聽到是司徒盡的聲音,白照寧無緣由的心跳了一下,:「衣服就先放那裡吧,我不急。」
「但是你的錢包也在,你確定不急嗎?」
白照寧本來覺得沒多大事,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錢包里還夾著一張照片,立馬就慌了,「你別動我東西,我馬上,馬上過去拿!」
那頭直接掛了電話,白照寧還沒說話,紀俞就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