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也不敢貿然讓任何人知道司徒盡的存在,於是推脫說:「哦,就是有點事,我要去忙一下,你早點休息吧,回頭我們再聯繫。」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紀俞只於是就把人送出了酒店。
白照寧稀里糊塗就這麼又回到了司徒盡家。
一開門,司徒盡就聞到了對方身上那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信息素味,他略皺眉:「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不太舒服。」
「沒事啊。」白照寧確實是有點不太舒服,但他不知道自己臉色有點青,「我的東西呢。」
「在沙發上。」
於是白照寧就跟著對方進了門,他發現一旁餐桌上的菜還是原封不動的擺在那裡,好像跟他離開時一模一樣,只是多了鍋湯。
他的衣服已經疊好了,錢包壓在了衣服上面,白照寧立馬拿起錢包還是很緊張的問了一句:「你沒打開看吧?」
「……沒有。」司徒盡毫不心虛說。
白照寧背過身去打開錢包一看,裡面的東西都還在,包括那張夾在隔層里那張的結婚證件照。
這是他從結婚證上撕下來的,他起初是想夾在錢包里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犯這種為情所誤的錯誤用,後來也沒記得拿走。
收好錢包後,白照寧打算把司徒盡衣服換下來就走,結果對方問他要不要先吃飯再走。
「你有這麼好心留我吃飯?」白照寧有些意外。
司徒盡有意無意的揩了一下白照寧的臉頰,「你臉色不太好,像是低血糖,吃點再走比較好。」
【作者有話說】
今日解答vb讀者私信問題:鯽魚為什麼能這麼專一痴情?
◎首長的爸,軍委的媽,兩院一府的叔叔,和紀家獨苗的他。
他的人生已經應有盡有了,他不會被外物所困,所以吃愛情的苦就會比較有精力、特別刻苦銘心啦哈哈。
第45章 離他遠點
司徒盡把人把事忘得是乾淨了,不過廚藝倒是沒忘,白照寧其實應該害怕這一口味道,但又不免有些懷念。
以前司徒盡基本不做飯,後來他被囚禁那一段時間,吃的都是司徒盡做的,那時候因為對飢餓的感覺太深刻,所以他對司徒盡的手藝也就格外的深刻。
飯桌上的和諧沉默明顯讓司徒盡覺得有些詭異,白照寧竟然一句惹事的話都沒有?
「不合胃口嗎?」司徒盡這才主動打破沉默說。
白照寧扶著碗,有些遲鈍的搖了搖頭,「沒啊,怎麼?」
「沒有,看你不說話,還以為把你毒啞巴了。」
「開什麼玩笑。」
白照寧仍是心不在焉的,他現在有點後悔自己的舉動了,司徒盡過得好好的,自己這上躥下跳的到底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