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來的信件向來不會出現在外人手中,現在卻出現在張文元的手中。
明黛的目光瞬間凌厲的落在燕珩身上,因為和她有過書信往來的男子除了家人,唯他一人爾!
就連張文元公開的這些信,也皆是出自他們二人的往來。
燕珩對上她憤怒的質問目光時,竟心虛得避開,心臟也像被針扎般刺疼,就連舌根處都疼得他發不出一個辯解的音節。
因為連他本人都不知道這些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難過。
頂著豬頭臉的張文元含情脈脈的表白著,「知薇,我知道你嫌我是一介白身,但是你相信我,我會考取功名,讓你和孩子過上你們想要的生活,所以請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慧安郡主煽動著和自己一樣討厭明黛的人,幸災樂禍,「明二,人家張公子都不嫌棄你未婚先孕不是清白之身了,你怎麼還在拿喬啊,小心肚子大了,哪日瞞不下去了該怎麼辦。」
「天啊,明二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著懷著你情郎的孩子嫁給世子,讓世子當那綠毛龜吧,世子也太可憐了。」
「都說明二小姐是京中貴女典範,我回去可得要和母親說說,未婚先孕還想要帶著野種嫁給別的男人,究竟當得起哪門子的貴女典範。」
林婉娘壓下嘴角止不住往上翹的笑意,「想不到堂堂尚書府的二小姐私底下居然是這種在婚前偷人,還懷上野種的貨色,這種人擱在我們村里,只怕都是得要浸豬籠吧。」
明黛抬起手腕,腕骨傾斜,一杯放溫的茶水直接從林婉娘的頭頂澆下,「要是一杯水還不夠你清醒,林姑娘不如進湖裡清醒清醒。」
努力憋著不讓眼淚掉出來的桃苒將張文元扔的信全部撿起來遞給小姐,她嘴唇動了動,又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小姐。
只覺得世子簡直是欺人太甚!!!
把茶杯放回桌面的明黛將那些信拿在手上,來到張文元面前,「你口口聲聲本小姐和你有染,說本小姐同你糾纏許久,還說本小姐腹中有了你的骨肉,那麼你可知道本小姐身上的胎記在哪裡。」
「我………」張文元一時答不上來的看向林婉娘,見林婉娘對他點頭,立馬痛心疾首的高聲道,「知薇,你忘了嗎,每一次我們同房的時候,你都說害羞不敢點燈,以至於我都沒有注意看。」
「哦,是嗎。」明黛嘲諷的嗓音陡然拔高,神情凌厲的抽出一位公子的配劍直刺向張文元咽喉。
「那不知道你有沒有知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但凡是別人碰了屬於我的東西,就得死!」
明黛抽劍刺向張文元時,誰都沒有想到她會有這個動作,更來不及阻止。
長劍橫在離他脖子僅有分毫時停下,明黛眼皮撩起,寒光乍現,「你說我喜歡你,那我問你一句,我是喜歡你什麼,你的才華還是長相。」
張文元被這一劍險些給嚇得整個人直哆嗦著不敢動,生怕他一動,那劍就會直接刺穿他的脖子,一股濕意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
本就才五分的容貌不剩一分,如何令人相信是貪其色。
「張大哥,明黛姐問你話呢,你還記得你們第一次是怎麼見面的嗎,明黛姐又是因為什麼喜歡你的嗎。」林婉娘見他這個蠢樣就後悔得不行,怎麼就找了他啊,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我,我………」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要是讓本世子知道你是在胡說八道,本世子第一個把你剁碎了扔進湖裡餵魚!」燕珩眉心蹙起泛著暴戾,因為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將這種噁心的東西打死。
口水狂咽的張文元又看了林婉娘一眼,哆嗦著像是有了底氣,一閉眼,「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城南的桂花巷旁,因為下雨你到屋檐下躲雨。」
明黛問,「我為什麼要去桂花巷。」
張文元沒想到她竟是要刨根問底,但是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停放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城南有家書店,你是去書店買的書。」
「當時我們兩個人討論起了詩詞,然後臨走的時候你把你的帕子送給了我,還說等下次見面的時候再還你。」張文元扯開衣襟,從裡面拿出一張淺藍色帕子,上繡兔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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