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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只不過每一次見到她時,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清冷姿態,更看得她心生嫉妒的惱火,憑什麼大家都是女人,自己得要日夜挨打學著伺候男人,她卻擁有高貴的身份,溫潤俊美的丈夫。

所以在那位大人將她養做外室的時候,她心裡是得意的,是自豪的,認為自己終於有一次能將那種貴女踩在腳下的風光,又怎能不在她落魄時,梳妝打扮的前來羞辱她。

好像只有這樣,她的身份也變得高貴起來。

但是她說了那麼久,說得口水都要幹了,對方仍是沒有一點兒神色變化,也更讓柳娘感到惱羞成怒,仿佛拼命在她面前炫耀的自己同跳樑小丑一樣可笑。

對於不請自來的客人,明黛向來選擇無視,她的無視落在柳娘眼中則是對她明晃晃的看不起,就像那日她突然闖進來,給了自己幾個巴掌一樣來得羞辱。

明黛還沒有反應,柳娘更認定她是看不起自己的出身,頓時尖酸刻薄的大叫起來,「我覺得你還真是可憐,我要是你啊,就早早的下去陪自己的家人了,說不定黃泉路上還能見到他們,又何必像條狗一樣死乞白賴的活著。」

「你嫌我出身下賤比不上你這種高門貴女,但你出身高貴又如何,不也比不上我這個出身下賤的人更能討得夫君歡心。」

「你知道周郎和我說過什麼嗎,說你在床上無趣得就像條死魚,弄你還不如弄根木頭。」

「說夠了嗎。」即使明黛能對她的貶低羞辱做到視若無睹,不代表她能接受一隻蒼蠅一直在耳邊嗡嗡嗡亂叫。

她越在自己面前炫耀周淮止對她千般好萬般依,越說明周淮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爛人。

本以為終於戳到她痛腳的柳娘更是心生得意,正要繼續張嘴嘲諷,卻突然腰肢一扭的摔倒在地,淚水盈於睫,柔弱又無助地仰起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外,俊臉漆黑如鍋底的男人,小聲抽涕,「周郎,奴家只是過來問下姐姐有沒有什麼缺的,結果姐姐竟誤會了奴家是來對她耀武揚威的。」

「奴家知道自己的存在惹了姐姐不高興,但是姐姐罵奴家就算了,她為什麼還要說周郎。」

踏進屋裡的周淮止陰沉著臉掃過一圈簡陋的居住環境,並將視線移到明黛的身上,喉管里有壓抑不住的火氣,「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你都認為是我做的了,我就算解釋,你又會信我嗎。」自己在他的心裡早已被判了死刑,就算是證據確鑿都只是她的蛇蠍心腸。

周淮止捫心自問,他自然是不信的。

倒不如說他們的信任,早在他親手將明黛送到燕珩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已徹底崩盤。

如今剩下的,只有厭恨。

周淮止修眉緊蹙,「你既做錯了事,還不跪下來給柳娘道歉,柳娘心善,不代表本官就會對你心軟。」

爬起來後的柳娘小鳥依人般靠在周淮止懷裡,輕咬下唇,楚楚可憐,「姐姐,奴家是不需要你道歉的,但這是周郎要你道歉的話,奴家自然是聽。」

「有些人的眼睛和腦子不需要,不如直接扔了,否則留著也是一個擺設。」明黛狹長的眼眸冷諷地掃過他們一眼,轉過身就走。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二人確實很配。

「好,好,好,你明黛倒是好得很,還真以為你依舊是那個能呼風喚雨的明家二小姐不成。」牙齒咀嚼著冷意的周淮止沒想到她事到如今非但不夾著尾巴做人,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討好他,而是讓他回想起了自己當初為娶她,伏低做小,答應她不平等條約後的那些屈辱日子。

怒火燃燒得胸腔發疼的男人咬齒冷怒,「來人,給我摁住她,讓她磕頭道歉。」

「要是頭磕得有一個不誠心,就一直讓她磕,磕到本官滿意為止。」她不是骨頭硬嗎,那就將她的骨頭寸寸打斷,碾碎成粉。

在婆子就要上前時的明黛抄起離她最近的花瓶,用力砸在他們面前,「好啊,你們來啊。」

「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我下一次砸的會不會是你們的腦袋。」

花瓶落地,瓷片四濺,離得近的婆子的鞋面上更是滲出了血。

「瘋子!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婆子!」周淮止被她眼中的狠厲和險些砸到他的花瓶給嚇到了,又在接觸到她臉上被瓷片飛濺後劃出的血痕,而有過片刻凝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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