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時間敲定後,因為新接項目的關係,喻梨推遲了一次,忙到根本抽不出時間。
小布丁許佑作為今天主角,被一群花里胡哨,噴著昂貴香水的名媛包圍,每一個來的客人,都會來逗逗他,捏捏他的小臉,露出再和氣不過的笑容,熱情地跟他說生日快樂。
年幼的許佑很煩,直到媽媽領來一位見過的阿姨,全程不怎麼說話的許佑撲過去,抱住對方的腳,跟她說:「尿尿。」
許佑突如其來的親昵,讓喻梨在人群里顯得很打眼,她正有些尷尬,西裝筆挺的小許佑又固執說了一句:「我要尿尿。」
沈清還有客人要招呼,喻梨只好抱起他,在傭人的帶領下,抱著黏人的許佑去找他專門兒童馬桶。
許佑上完廁所,再也不想回到那個被人隨意捏臉的地方,拽著小梨子的手到處走,一會兒讓她陪他玩兒自己的滑滑車,一會兒要從沙發上跳下來,讓小梨子陪他一起跳。
喻梨想哄他會宴會廳,他就把喻梨往花園帶,跟她指池子裡的錦鯉,水池底下有燈光,五彩斑斕的錦鯉在波光粼粼的水暈里更顯得鮮活華麗。
池邊種著兩個櫻桃樹,碩果纍纍,喻梨牽著許佑的小手,站在樹下有些恍惚得發呆。
許佑看她一眼,又看她頭頂紅彤彤的櫻桃,指著果子忽然說:「要,要。」
沈硯從書房下樓,路過花園時聽到一道女聲,喻梨正抱著許佑說:「你把手手抬高一點,使點勁兒嘛。」
沈家花園,種著兩珠櫻桃樹,每年春天,這兩棵果樹最先發芽、開花,掛果,等到四月中旬,翠綠的枝丫間,熟透的果實紅艷艷、水靈靈,是最好的風景。
沈宅當初改造,一些舊
樹早已經被移植,唯有這兩棵老櫻桃樹,因為是奶奶當年親手種植,得以保存。
有一瞬間,沈硯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仿佛回到某個陽光和煦的春日,被少女嬌嗔地指揮,「沈硯,你再爬高一點點嘛,我要最高最紅的那串。」
沈家,已經沒有人會惦記幾顆櫻桃,傭人更多的是注意驅散果樹招來的一些野鳥,以防這顆果樹失去觀賞價值。
沈硯腳步停頓,俊臉隱沒在夜色里,情緒不明。
約莫一分鐘後,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從上次拍賣會後,沈硯再也沒有聯繫過蔣靜姝。
蔣靖姝發給沈硯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如果不是最近手上忽然多出好幾個不錯的影視資源,蔣靜姝差點兒以為,自己又被沈硯拉黑,原本她已經習慣沈硯的忽冷忽熱,也想乾脆趁此好好拍戲,但是徐鳳芝顯然並不滿意,尤其沈家這場宴會,驚動半個北城圈,蔣靖姝居然未曾受邀,徐鳳芝將自己跟繼女打扮好,不請自來。
但,沈家宴會出入審查嚴格,兩個人吃了閉門羹。
蔣靜姝本想打道回府,徐鳳芝忽然跟她說起實話:「靜姝,這兩年實體經濟下滑,家裡生意並不好做,你爸爸最近愁得頭髮都白了,不得不開始變賣一些固定資產,你再不抓住某些機會,恐怕以後很難在你小姐妹面前炫耀你的名牌包和隨心所欲的全球旅行了。」
蔣靜姝頓時不可思議,沒想到家裡已經難到這個地步,爸爸蔣然最近確實常常嘆氣。恰好她又眼尖地看到喻梨的車,想也沒想就撥通喻梨電話,結果被喻梨直接掛斷,在看一眼閉目養神的徐鳳芝,喻梨跟徐鳳芝的關係更差,蔣靖姝知道徐鳳芝是不可能跟喻梨聯繫的。
她猶豫片刻,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不得已給沈硯又發了信息。
出人意料的是,沈硯竟然親自出來接她。
她只發了信息,找了個藉口說自己冷,沈硯便貼心地將自己西裝披在她肩頭。
蔣靖姝裹著沈硯的西裝跟隨他進場時,自然接受到全場注目禮,那一瞬間,她抬高天鵝般優雅的脖頸,忽然想到可以回敬喻梨的話:國外電影節的紅毯算什麼,她敢打賭,今晚,自己一定是全場女人焦點。
一室的浮華,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沈家的豪橫,在這場宴會展現得淋漓盡致,以前,蔣靖姝只覺得所謂的有錢只是旅遊與大牌的自由,但是從認識沈硯開始,她打開另一道新世界大門。
那些她曾經跟跟對家撕得頭破血流的資源,如今,只需要想一想,就可以立刻擁有。
某些需要配貨才能買到東西,在沈硯助理那裡都不是難題,對方曾輕描淡寫地幫她弄到奢牌的VIP邀請卡,據說沈硯每年都收到很多品牌的類似卡片,但沒有時間出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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