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一路跟著他,來到東宮附近的一處雅居。
剛進去,鶴丹就非常自豪的訴說著長亭怨的厲害之處。
「『長亭怨』乃我國失傳已久的秘籍,世代國君均是仰仗於此稱帝,今日特將其獻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能習得此功,日後必將登峰造極,享極樂盛世!」
反觀徐讓歡的表情,他似乎對此頗感興趣。
薛均安在徐讓歡身邊坐下。
她敢斷定,二人不是第一次見面。
否則,徐讓歡怎會相信一個剛見面之人所說的話呢?
目光掃過他手上的古籍。
薛均安默默的想。
想必這套功法亦在旁人身上做了實驗,確保萬無一失後才決定用在自己身上。
薛均安冷笑一聲,托起下巴,「嘖。果然還是那個疑心病重的徐讓歡。」
尾音落下,男人忽然放下古籍,擰眉看向她的位置。
銳利的眸光直勾勾看著她,薛均安一時間慌了神。
難道是系統的法力不佳,又或者,是法術時間有限?
還沒等她搞清楚自己現在是否現身,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容陡然間靠近過來。
精緻的眉眼停在她鼻樑之前,兩道鼻息合二為一。
薛均安下意識屏住呼吸。
她看著男人天生溫柔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下,他的眸中並未有她的倒映。
就這麼詭異的僵持了不下十幾秒。
鶴丹打斷道,「太子殿下怎麼了?」
徐讓歡撇開視線,重新拾起那本破破爛爛的古籍,「無事。」
薛均安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傢伙只是天生第六感驚人,並未察覺到她的存在。
「那臣去吩咐下面備齊材料,殿下稍等。」鶴丹笑說。
鶴丹走後,逼仄的空間裡又只剩下二人。
薛均安湊近些,偷瞄了幾眼古籍上面的內容。
沒多久,侍女端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進來又離開。
鶴丹和段堯站在房門外守著,不讓外人出入。
徐讓歡慢條斯理打開第一頁,心中默念上面的內容。
「勁風吹動藍山煙,掌中劍光耀古天……」
至此,徐讓歡正式開始修煉東淵第一術。
男人雙目緊閉,正襟危坐,兩手放於膝蓋上。
薛均安就坐在他旁邊,靜靜看他的一舉一動。
就她習武這些年的經驗來看,此術至陰至寒,一招一式,極其古怪,絕非尋常人可練就。
三兩招後,徐讓歡的身體果真變得愈發寒冷,不似活物。
不過,徐讓歡似乎對此術甚是滿意。
薛均安卻慢慢沉下了臉。
她學著徐讓歡的樣子,在空氣中比劃了幾下,很快就頭暈噁心,似有走火入魔的徵兆。
她只練了兩個動作便如此情狀,更別提徐讓歡了。
意料之內,再次睜開眼時,徐讓歡的眼尾已然猩紅。
男人緩緩起身,伴隨著他的動作,束在頭上的髮帶落下,按耐不住的真氣在他四周涌動不息。
不好!
薛均安掐指一算,皺眉。
他體內的邪魂邪魄正呈猛漲之勢!
*
在「長亭怨」的加持下,平日裡行為謹慎的徐讓歡行事突然變得大膽起來。
功力大增後,不費吹灰之力,他闖入養心殿,擄走正在欺負宮女的徐勝。
而至於那名被侵/犯未果的宮女為何要替他保守秘密,薛均安不得而知。
此時的她只能默默跟著徐讓歡,好確定日後究竟該如何對付他。
徐讓歡一路往東,將徐勝帶到水牢,用對付薛均安的法子,故技重施。
昏迷的徐勝被吊在血池之上,臨近岸邊。
只要徐讓歡割開繩子,徐勝就會落入池中,被萬蛇撕咬。
倒不是沒別的法子折磨人,只是徐讓歡尤其喜歡這水牢中血液的味道。
叫人打心底里興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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