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氣,但白若啟下意識覺得此時的玄逸,好可愛!連語氣都不自覺的軟了下來:「那怎麼會睡到床尾來的。」
玄逸恍然大悟道:「你說這個啊,我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就想著或許真的有用。」
白若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這麼大人了,還相信這些,幼稚!」
玄逸坐起身,睜著大大的眼睛,說道:「不是挺有用的嘛。」
白若啟從床上下來,拿過外衫,問道:「虛竹帶回來什麼消息。」
玄逸也隨著起身:「鳥族內部明爭暗鬥太嚴重,皇子們所剩無幾。」
白若啟不可置信:「有這麼嚴重?」
玄逸若有所思道:「聽虛竹說,那個禾婥郡主絕非池中之物。」
「禾婥也參與其中?」白若啟覺得今日自已的認知得到了極大的打擊。
「不是參與,而是她一手策劃,明明一句簡單的話,卻讓皇子們互相嫌惡,矛盾也越積越深。」
白若啟實在無法想像工於心計的禾婥是什麼樣。
「所以殿下,只有我才是對你最真誠的。」玄逸無比認真地說道。
白若啟抿唇道:「我信你。」
第10章 歡喜二人組
夜裡,白若啟正睡著,洞外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真是一天也不讓人安生。」玄逸雙眼都透露著絕望。
白若啟長嘆一聲:「不過才安穩了十日,他們就按耐不住了。」
二人齊齊嘆氣。
早就埋伏在外的虛竹,靜靜地等待魚兒上鉤。誰料想,他們卻繞開了白若啟的狐洞,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虛竹跟著沒腦子的二人,聽他們唧唧歪歪了一路,臉更黑了。
「哎喲,凍死了,命苦啊。」
「誰說不是呢,這麼冷我都想冬眠了。」
「你可拉倒吧,你冬眠也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我和自已娘子睡有何不可?」
「別說了,狐王到底住哪個洞啊。」
「不知道,最好看的肯定就是了。」
二人尋了大半天,虛竹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最後目標鎖定在烏度的狐洞。
烏度前些日子覺得紅色很是喜慶,又一心盼著能娶妻生子,向白若啟討來一些喜花貼在狐洞口,看起來的確比光禿禿的好看。
「你看,肯定是這兒,這狐王長的妖嬈,品味實在不怎麼樣,艷俗的很。」
「你管他呢,我們只管完成任務趕緊回去,我可不想凍死在這兒。」
「嘿,那鼠王還一心求著王上與他一起,真是痴人說夢。」
「囉囉嗦嗦的,快,把迷煙拿出來。」
那人在懷中掏了掏,又往衣袖掏了掏,驚慌道:「完了,可能掉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