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氣的拳頭直往他身上招呼:「笨死你得了,能不能辦點事。」
虛竹無語地扶額,忍不住開口道:「在你腰間。」
那人摸摸了腰間,開心道:「還真是哎。」
「快快快,吹啊。」
二人絲毫沒意識到哪裡不對,拿起迷煙朝著洞內吹去。
「雞腿,羊肉,我來了。」烏度傻笑著說道,大約是做了什麼夢。
「你這管不管用啊,他怎麼還在說話。」
「那人和我說這是專門迷暈狐狸的藥,應該不會錯。」
虛竹靜靜地走了出來,實在不想再看見這二人,侮辱智商。他虛靠在洞口,二人還在研究迷藥,全然沒發現。
「你買到假藥了。」虛竹淡淡道。
那人不服氣,抬頭反駁道:「誰說的,我聰明一世豈會被輕易蒙蔽。」
虛竹一臉正經的點頭道:「我從不騙人。」
二人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假笑道:「是,買到假藥了,得去找那人算帳,就……失陪了。」
虛竹雙手抱胸,單腳落地,另一隻腳有一搭沒一搭地踢著。
「他好像這兒有問題。」那人說著還指了指自已的腦袋。
「也是,誰家侍衛碰到這兒事不就抓人了。」
「算了算了,還是走吧,今日出師不利。」
二人一拍即合,轉身要走。一雙手分別抓住他們的肩膀:「我現在就抓人了。」
白若啟看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二人,有些不忍審視。
蛇族無人吶!
玄逸對著一人踢上一腳,冷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鼠王。」
「蛇王。」
玄逸陰沉著臉對虛竹說道:「他們頭腦不清醒,帶他們去醒醒。」
虛竹提起二人,就像提起兩隻小雞崽兒般輕鬆,白若啟不禁豎了個大拇指。
玄逸吃味道:「我也可以。」
洞外,一聲聲悽慘的喊叫聲傳來,白若啟忍不住問道:「虛竹打算怎麼做。」
玄逸摸了摸鼻尖,說道:「殿下可曾聽過打蛇打七寸。」
白若啟讚賞的拍拍手:「果然好辦法。」
二人再次出現,已是鼻青臉腫,白若啟偷偷瞥了眼玄逸尷尬的臉,問道:「這……就是打七寸?」
玄逸投射出一雙嚴厲的眼神,原本還等著受誇獎的虛竹立即提起二人又出去了。
二人再出現時已經癱在了地上,玄逸這才緩了臉色,虛竹也挺直了胸膛。
「現在你們可以說實話了。」白若啟儘量保持著微笑,這二人的智商加起來怕都比不過十歲小兒,自當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