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恆:煩,你還能像以前一樣,就好像不在一樣那種。】
【齊聖宗:那時朕的靈魂在沉睡。】
【景恆:你再睡會兒。】
【齊聖宗:礙你事兒了?】
【景恆:你在鳳明不好意思和我做羞羞的事情!】
【齊聖宗:鳳明知道朕在?】
齊聖宗就是齊聖宗,一語道破天際,心眼子多得令人瞠目,操作也騷得離譜,令人情不自禁擊節讚嘆:還能這樣?
景恆恍然大悟,他的手扣扣簌簌摸向鳳明腰帶,鳳明反手按住他的手:「別鬧。」
景恆小聲說:「他睡著了。」
鳳明微微猶豫,手上抵抗的力氣卻小了許多。
事不宜遲、機不可失,景恆趁機翻身壓在鳳明身上:「真的,騙你是小狗。」
這說法沒什麼說服力,鳳明卻像是信了,縱容了景恆的親吻。
景恆的唇落在鳳明的額頭、臉頰,他最愛鳳明那雙眸,他一親,那雙眼就會微微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而後再睜開眼睛時,瞳孔中的瀲灩水光令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鳳明的耳朵很怕癢,舔的越輕,回饋越強烈,若只是灼熱的氣息吐在上面,鳳明就會癢的仰起頭呼吸,露出致命的弱點,那雪白細嫩的脖。
此處需著力啃噬。
運氣好時,就能聽到
「景恆!」鳳明微微喘息:「別舔了。」
今日運氣不佳,沒有聽到最好聽的,但景恆的機會很多,他用力一吸喉結,如願以償地聽到更多低吟。
鳳明的手指插在景恆髮絲間,真誠地說:「你就像一隻小狗。」
「是狼。」景恆伏在鳳明身前,輕聲陳述:「我早就見過你。」
在西燕、在大漠。
在那場震古爍今的戰場上。
***
仁宗二年,西北大漠齊軍駐地。
是夜,無星無月。
鳳明沒穿銀鎧,一身黑色夜行衣,靠在主帥營帳門口,悄悄聽外面的動靜。
都睡下了吧?
年輕的鳳明用劍柄撩開帳簾,閃身出去,又把帘子結結實實掩得密不透光,仿佛從未有人出來過,他非常小心,像一隻夜行的貓科動物,動作輕盈,一絲凝澀也無,應當沒有人會發現他偷偷離開了營帳。
「這麼晚了,將軍去哪兒啊?」
事與願違,而且違得非常過分,讓鳳明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倒霉。
三個字,倒大霉。
鳳明僵在原地,緩緩回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