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霽想說我指的是這個嗎!指的是誰讓你好端端地跑去采什麼蜜啊!
想了想,就是他本人沒錯,更氣了。
C市和D市就在隔壁,她本來也只是想著過去一趟,花錢買一下就好了,但還不到山腳,底下琳琅滿目的小販都說自己賣得也純正野蜜。
她想著這東西不是很稀有嗎,怎麼擺在這裡都跟不要錢一樣,看著就很水,又想著來都來了,再買個假貨回去又算怎麼回事,就找了個可以親眼看著採集的商家,本來也只是想親自盯著以免被以次充好啊!誰知道那些蜜蜂會這麼不識好歹就專門逮著自己盯啊!
一想到自己都這麼慘了,他卻好像還更生氣了,喻了了突然就有點想哭,一把扯住他的大白褂口袋,開始耍無賴:「啊我不管——」
「反正你讓我帶的東西我都帶了,你就是不准再生氣了!」
「……」
時霽氣笑:「我哪有生氣。」
「就有!」喻了了非常肯定:「我都感覺到了!」
「真沒有。」
白大褂被帶著左右晃蕩起來,時霽看到面前勒令他別生氣的人自己反倒氣鼓鼓的,噘著嘴同他理論:「那我不管,反正你現在不准氣了!」
「……」
他喉結滾動了下,偏開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醫保卡帶沒?」
喻了
了抬頭,確認他現在好像不再有什麼低氣壓後,才搖了搖頭說:「只有電子醫保。」
時霽頓了一下,扯開她掛在自己身上的手,又拉著人起身。
喻了了被他帶出診室:「去哪兒?」
「藥房。」他往前走著:「下巴還有手臂,都要拿點藥再處理一下。」
「噢。」
喻了了腳步跟上,貼著他進了電梯,到藥房後時霽讓她打開醫保碼,又找了個位置讓她坐下後,就帶著她的手機到前面排隊去了。
她就這麼看著不遠處頎長身影,從隊末一點點地向前行進,手臂撐著排椅兩側,兩隻腳不自覺晃悠起來。
沒過多久,冷不丁聽見有人喊自己名字:「喻了了?」
聲音有點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等她循聲看去,雙方皆是一愣:「……」
「真的是你啊!」高揚的表情慢慢從不敢認變得有些驚喜,就這麼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說:「什麼時候變這麼好看了?」
「……」她擰了下眉,很明顯有點被煞到風景的意思,甩了下頭說:「跟你又沒什麼關係。」
高揚笑了一下,也不惱:「你在這幹嘛?」
她沖窗口揚了下下巴:「拿藥啊。」
「要幫忙?」
「不用不用。」她擺擺手,不乏有讓他沒事趕緊走的意思。
高揚卻偏要對著幹似的,又往前走了幾步,在她邊上坐下:「怎麼不問問我在這幹嘛?」
「……」喻了了狐疑地瞥他一眼:「我又不關心,而且你這能說能笑的,肯定也不是絕症。」
「嘖。」沒來由的,他忽然就覺得她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有點帶勁:「我們也才分開沒兩個月吧?你就能這麼絕情,說不愛就不愛了?」
「……」
喻了了瞪大眼睛,下意識坐遠了些:「你不要亂說!我們現在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著又糾正:「不對,是本來就沒有關係!只是因為王姨介紹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好好好!」見她這麼應激,高揚也識相地就此打住:「那咱們好歹也一起吃過幾次飯,就算最後沒配對成功,好歹也算個朋友吧?」
喻了了這才卸下一點防備,反正她朋友多了去,心裡也沒鬼,也不介意順著他說:「你覺得是就是唄。」
「行,那改天再約。」
他站起來,晃了晃手裡的片子說:「我一會兒還有事,就先走了。」
喻了了點頭,一副覺得他實在走太慢的表情目送了十米,一回頭,發現時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完藥回來了:「!」
她又扭頭看了下高揚,然後再轉回來,腦袋就這麼左右轉了幾圈,才忙不迭從椅子上站起來,語無倫次地說:「我——我我真的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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