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喻了了在外應該也憋不出半句關於自己的好話,他又覺得好像也不能這麼武斷,更重要的是,她也絕不可能乖乖聽爸爸的話。
他便暫時也沒自討無趣,只在回屋前鄭重警告了句:「之後每天晚歸都要報備,11之後要是還見不到人,我就出動警車去公司逮你!」
「……」
說完便反手甩上房門,來到窗台前,點著煙想了會兒,還是撥出一通電話:「給我查個人。」
正值班的朱承平立刻警覺:「誰?」
「長濟醫院,一個叫時霽的。」
「他犯啥事了?」
他頓了會兒,沉聲:「讓我閨女瞧上了。」
「……」
朱承平噎了一下,確實也是很難不對此表示同情:「那還真是……犯了挺大個事。」
喻堅強噎得更久,半晌才嗆著口煙怒吼:「你小子活膩了是吧?!」
「哈……」朱承平賠著笑,不太走心地找補:「玩笑話玩笑話。」
「但你閨女也不是第一回 瞧上什麼人了吧?是不是小學那會兒,好像還強搶民男來著?當時也沒見你有多大反應啊,這回怎麼還動真格了?」
又是這段。
來來回回都不知被翻出多少茬了,喻堅強一聽就來氣:「那小學的事能當真嗎?!」
朱承平卻不以為意:「那後來的事也不少啊!」
沒誰願意見天聽自己閨女的「黑歷史」,他忍著煩躁吐了口煙:「這回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啊?」
「……」
哪兒不一樣啊,應該是格外不老實吧。
在明知道自己是警察的情況下,他都還敢撒謊,前後攏共就問了幾個問題,竟然也答不上來,平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忽悠喻了了的,這就敢直接把人往家裡帶。
朱承平沒忍住:「在您眼裡誰算老實啊?小學被綁那個,老實嗎?」
「老實個屁!」喻堅強直接就爆了粗。
別看那小子每回都乖乖跟著回來,對著喻了了的時候惟命是從,可一扭頭,就是八百個心眼想著該怎麼逃!
他也是不懂,喻了了是打他還是罵他了,那麼不情願還要跟著回來?平白搞得她現在「聲名狼藉」,一提起要處對象,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綁架」。
想到這兒,他頓時便又起了陣邪火:「少廢話!你到底查不查?!」
朱承平嚇了一跳:「……那你想查什麼?」
他這才平靜了些,慢慢地又拔高聲音:「最基本的個人履歷、工作經歷、感情狀況,最重要的是,家庭情況怎麼樣!總之就是把能查的都給我查咯!」
朱承平不知當講不當講道:「你真想知道?」
喻堅強沒好氣:「你不廢話!」
朱承平更沒好氣:「想知道自個兒走流程去啊!」
「……」
「什麼人啊真是!輕飄飄來通電話就打發我去給你賣命,怎麼的,我飯碗丟了算你的啊?!」
「不是……」你正好在值班嗎?
「不是什麼不是!」朱承平打斷:「沒事趁早歇著去,別打擾我值班!」
「欸!欸老朱——」
他聽著聽筒里的忙音,不無疑惑地想著,肥皂劇里好像也不是這樣演的啊?
第39章 你能別在這時候嚇我麼?
因為這事,喻了了回家的第一晚就沒太睡好。
本來是想等人到家後再打個電話的,卻又因為害怕聽到什麼退縮的話,只草草說了句「晚安」後就放下手機。
翻來覆去一整晚,第二天還要被鬧鐘吵醒時,整個人別提有多暴走了。
早知道這樣,還真不如像胡明宇說的,老實待到今天回來就好了,至少不會發生昨晚那樣慘絕人寰的事情,更不用頂著這樣絕望的心情去上班,再看著邊上空空如也的工位,緬懷自己應該還在睡懶覺的同桌……
她足足嘆了十分鐘的氣,才勉強從悲痛中走出來,然後收拾東西,起身去參加總結會議。
一通被迫分享下來,整個人直接被榨至精幹,急需採補精氣!
所以等午飯過後,她二話沒說就把人推進后座,關起門來就是一通啃,卻一直到雙雙體溫升高,都仍然覺得補給有點不到位似的,冷不丁就抱著人開始哭訴:「怎麼辦,我好想睡你啊嗚嗚嗚……」
「嘶……」
時霽聞言,條件反射就把人推開了些,又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圈,才一臉痛苦地回過頭來:「你能別在這時候嚇我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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