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湊近了點兒:「親一下。」
她貼過去,也不知道碰到了哪兒,就很聽話地用殘存的力氣mua了一下。
時霽喉結輕滾,拇指撫過她的唇瓣,正要壓下去,房門就被敲響,應該是提前預定的午餐。
他看了看懷裡站都不想站的人,又把人拖抱起來,像個掛件一
樣帶到玄關,服務員見狀還愣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他就接過餐盒道了聲謝,並反手把門帶上。
回到沙發,把人橫放在腿上,邊開餐盒便問:「餓不餓?」
喻了了閉著眼睛感受了下,差不多已經是前胸貼後背的程度,便鈍鈍點了點頭,把頭轉出去,方便接受投餵。
時霽笑了下,先給她餵了點兒溫水,才夾起個玉米軍艦遞到嘴邊。
喻了了從善如流,一個接一個地吃著,直到一口氣消滅了6個之後,才像是終於恢復了點兒力氣,捧場地說了今日的第一句話:「好吃。」
時霽撥開她嘴角的米粒,眼底笑意更深:「還要?」
「嗯嗯。」喻了了總算睜開眼睛,卻仍然沒有要自主進食的意思,還在晃著小腿被餵至八分飽後,又再次失去意識般地閉上了眼睛。
折騰了一整晚,累是必然的,再加上睡眠嚴重不足,她能清醒這麼會兒,單純就是為了維繫下生命體徵。
好在集合過後也沒什麼事,大巴在高速上行駛了一下午,於傍晚抵達H市時,喻了了差不多也已經睡飽了,雖然腰還是有點兒酸,身體也像是從內里被掏空一樣虛得厲害,但好歹精神氣是恢復了七七八八。
解散之後,她又在車裡癱了會兒,很快就如願被帶進一家日料餐廳,刺身壽司點了一桌,絲毫沒有因為中午才剛吃過而有所膩味,並且還像是從沒發現這東西有這麼好吃似含糊地提了句:「我明天還想吃這個。」
時霽嗯了一聲,把剩下的部分往前推了推:「我預定下,明天中午去找你?」
喻了了快樂點頭:「好!」
等人吃得差不多,天色也已經暗下來了,時霽拆了張濕巾幫她擦嘴:「一會兒還有事嗎?」
喻了了呈現出一種酒足飯飽的狀態,連聲音都透著滿足:「沒有呀。」
他又問:「那今晚去我那兒?」
她頓了下,想到什麼,很快又有點偷偷摸摸地笑起來:「可以!」
剛好這次跟老喻報備說要去團建,也沒提具體是哪天回來,所以趁這個理由還能用,夜不歸宿一下也沒什麼吧?
emmm……
雖然連續兩天可能會有點那什麼,但她把身體練得這麼好,沒理由連放縱這麼一下子都扛不住吧?
時霽自然也沒老實到哪兒去,回小區中途停了下車,進便利店前問了她想吃什麼,結帳時就順帶從收銀台邊上拿了幾盒必需品。
一進家門,就摟著人進了浴室,洗掉舟車勞頓後的塵土,並淺淺消化了一下晚餐之後,才終於給渾身遍布紅痕的人裹上浴巾,饜足地抱回臥室。
喻了了安靜坐在床沿,由著人給自己吹頭髮,視線落在床頭的兩個展示支架上,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來。
再次看到那兩塊被仔細擺放的獎牌,她的心情儼然有了很大不同,伸手拿過來把玩時,腦海里很自然便放映著一張縮在角落裡的稚嫩臉孔,眼巴巴地抱著它想自己的模樣。
等到他放下吹風機,圈著腰想把人攬進被窩時,她才翻了個身跨坐過去,把兩塊獎牌一併掛到他身上,然後歪著腦袋,饒有興味地端詳。
亦不自覺地就想問些傻話,譬如「你一直把它保留到現在嗎」、「是不是非常珍視它們呀」,但這顯而易見都是些廢話,答案也早已呈現在眼前,最後去卻還是耐不住,涌動著心跳問了句:「你每次看到它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想起我呀?」
時霽揚了揚眉,並沒有覺得這一句有聰明到哪兒去,卻還是配合地解了答:「不然?」
「嘿。」得到肯定的答案,她又貪心的想聽說更多:「是一直都放在床頭嗎?」這樣才會每天都能看到,每天都在想她。
「不是。」
「啊?」
喻了了怔了怔,眨巴著眼看他,卻並不見得失落,可能是房間裡氛圍正好,洗漱後的芬芳盈滿鼻腔,他把玩她發尾的姿態倦懶,感官里的一切都充滿溫馨,所以儘管他的回答沒有太過動聽,她也依然覺得足夠悅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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