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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皎偏了偏頭,「怎麼,心虛不敢嗎?」

胡宴像啞巴似的,顯然知道理虧。

陳皎邊進屋,邊道:「既然在這兒,便過來嘮一嘮。」

胡宴犯嘀咕道:「沒什麼好說的。」

陳皎頓住身形,扭頭道:「我可有話說,因為你們這群莽夫聽不懂人話。」

胡宴:「……」

平白挨了她一頓懟,他心中憋著勁兒,索性折返進屋,倒要看她一張利嘴能吹出什麼花來。

馬春在外頭守著,徐昭和胡宴垂首而立,好似兩頭棕熊。

陳皎自顧跪坐到榻上,說道:「二位請坐。」

兩人悶頭各自落座。

陳皎飲不了酒,見室內有冷茶,以茶代酒,端起茶盞道:「白日多有得罪,還請徐都尉大人不記小人過。」

徐昭冷漠道:「下官不敢,九娘子手持主公令牌,我等不敢有怨。」

陳皎見他不領情,倒也不惱,自顧說道:「我一介女流,若要跟你們這群武夫周旋,手裡沒有一點權勢怎麼能行?」

徐昭滿臉不痛快,別過臉看都不想看她。

陳皎放下茶盞道:「知道我父親為何不信你嗎?」

徐昭愣了愣,似沒料到她會問出這般犀利的問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陳皎繼續拋出第二個問題,「我們惠州,以目前的情形,還能苟活多久,你可曾想過?」

這話一旁的胡宴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插話問:「九娘子此話是何意?」

陳皎直視他們的雙眼,毫不客氣道:「徐都尉與崔郎君的來歷我略有所知,我就不信,你們甘願窩在惠州偏居一隅,放任北方的胡人恣意妄為。

「話又說回來,但凡骨子裡有血性的男兒,哪個不盼著殺回中原,重振漢家天下?

「我不信,你們連這點軍人血性都沒有。」

三言兩語便壓住了二人對她的不滿。

徐昭冷靜下來,陰霾道:「想必九娘子今晚不是來說這個的。」

陳皎挑眉,「你方才還未回答我,惠州以目前的情形,是否能在南方苟活下來?」

徐昭沉默了陣兒,才道:「我不知道。」

陳皎犀利道:「不,你心裡頭清楚,惠州內鬥嚴重,南方的七個州軍閥割據,先不論朝廷如何,我惠州能否在亡國前站穩腳跟,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於你而言,惠州並不重要,大不了又像往日那樣逃亡,換下一處寄居。

「只要南方沒有被胡人涉足,你們這群人就能繼續活下去。是這樣嗎,徐都尉?」

徐昭垂首沉默,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道:「你同我說這些有何用處?」

陳皎緩緩道:「我惠州,要在南方站穩腳跟,成為真正的諸侯霸主,熬到逐鹿中原的那一天。」

她說話的語氣很堅定,帶著不容置喙的魄力,看著徐昭一字一句道:「就從兵制改革開始。」

徐昭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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