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金吾衛把燕王請了下來,姬睿一臉憤怒,看到表情高深莫測的姬晟,還有憋不住笑的姬放,狠辣地瞪了一眼。
姬放幸災樂禍地道:「沒想到三皇兄也有今日,好好禁足反省吧,但不知這回三皇兄丟了國威,貴妃娘娘又能吹什麼枕邊風?」
姬晟道:「六皇弟,三皇弟丟的是我大延的面子,我們應當痛定思痛,引以為戒才是,怎麼能當笑話看。」
姬睿一口鬱氣憋在心口,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甩袖離開。
當夜,姬睿在床上狠狠發泄了一通,這才覺得心裡暢快了不少,轉頭睡下。只是沒留意輕重,將人弄死了在床上,有點晦氣。
昏暗的月色下,燕王府後門抬出了一具渾身赤著的女子,簡簡單單用草蓆裹著,扔去了亂葬崗。
比武大會之後,西厥王子送了許多東西來將軍府,還專門強調了給昭王殿下。
明明是與公主和親,東西卻流水一樣送入將軍府,總讓人覺得圖謀不軌。
看著這堆價值千金的物件,陸剛直接去找了陸景深。
全上京城誰不知道,昭王殿下嫁給了他家將軍,人都成婚了數月,還這麼大張旗鼓的送東西,想膈應誰呢?
陸景深冷道:「你從庫房裡挑些東西給王爺送過去,這些,充軍餉。」
自從表明心跡之後,姬清和陸景深一直同榻而眠。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陸景深抱著姬清,裝委屈:「清清,你太招人了!看那兩個西厥王子一個賽一個的給你送禮物,完全不把你夫君放在眼裡,你要怎麼補償我?」
姬清斜睨他一眼,「那不是正好給你充軍餉了。」
「希望他們趕緊選好公主滾蛋吧,我不喜歡他們看你的眼神……」陸景深把腦袋埋在姬清肩窩裡蹭了蹭。
姬清縮了縮脖子,微微躲閃,「別鬧……好癢……」
陸景深撐起身子,完美的俊顏貼在他眼前,姬清屏住呼吸,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吻了。
可陸景深只是凝視著他,微垂的黑眸藏在細長濃密的眼睫下,深邃又勾人。
姬清覺得自己渾身都莫名的開始燥熱,仿佛被蠱惑了,他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兩人呼吸相融,陸景深伸手捻住姬清的裡衣,輕輕拉開,「清清,可以嗎?」
輕薄的裡衣,將兩人身體的每一處衝動,都展現的明明白白。
陸景深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啞聲道:「想嗎?說話……我在徵求你同意呢。」
姬清挑眉,「我說不同意你能忍住?」
「恐怕不行。」陸景深拉住姬清的手,往下探了探。
姬清像是被燙到了,瞬間縮回手,羞紅了臉,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嗡聲嗡氣地道:「那你輕點,我明日還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