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道話沒有說出口,微涼的唇瓣霸道的覆上來,在姬清唇舌間攻城略地,熾熱的糾纏著,仿佛要將他融化。
姬清微微仰著頭,生澀的回吻,毫無間隙地與陸景深貼在一起。
春宵苦短,被翻紅浪。
一整夜都沒能停下來。
翌日,姬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稍微翻個身,他便感覺到渾身酥軟酸麻,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回想起昨日的瘋狂,瓷白的肌膚染上了一抹緋紅。
放縱的後果就是姬清渾身又酸又疼,光站著都有些吃力。
陸景深端著洗漱器皿推門進來,自己兩人心意相通之後,貼身伺候姬清的事都是陸景深在做。
他心情愉悅,一臉饜足地笑道:「清清醒來了?」
昨晚結束後,他抱著姬清沐浴清理,再把姬清塞回被子裡,上好藥,已經是後半夜。
姬清撇過頭不去看他,這個人就像開了葷的狼,聞著肉味就逮著他不放。
陸景深坐在床沿,啄了啄他的臉蛋,「還跟我生氣呢?抱歉我一時沒忍住,因為你太好吃了。」
姬清轉過頭,面帶薄紅,惱怒道:「胡說什麼呢!都說了讓你停下來,你偏偏沒完沒了,今日讓我如何出門?」
待姬清洗漱完之後,陸景深就著姬清用剩下的鹽水漱了口,又用銅盆里的帕子擦了臉,又把姬清抱在懷裡,邊揉著腰,邊道:「清清要去哪裡?為夫抱你去。」
「我才不要,放開我,我要穿衣服。」讓陸景深知道了,他是去給哥舒御間的傷口拆線,那酸勁兒上來,他怕自己的腰受不了。
陸景深把姬清放在被子裡,轉身去拿了衣服,為姬清一件一件的穿。
「清清,抬一下手。」
「清清,腳給我。」
姬清忍無可忍,嗔怒道:「你堂堂一個大將軍,能不能別叫的這麼肉麻?」太羞恥了,他又不是季榛榛那個年紀。
「可是你是季清川,又是姬清,當然是清清啊。」陸景深有理有據的算給他聽。
姬清只覺得心累。
收拾妥當,用完膳,陸景深把姬清抱上馬車,「真的不用我陪你去?你這腰能行嗎?」
「沒有你我就行了。」姬清面無表情的把陸景深趕下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日正好十五日,姬清起的晚,當他在壽春的攙扶下,緩步走進藥鋪的時候,哥舒御間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