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費心!清清,不止我房間有男寵,你房間裡還有個美人呢,甚是痴情等了你整整一夜……你說你怎麼補償我啊?」陸景深附在他修長雪白的頸子上,使勁兒嘬了一口,紅梅初綻,陸景深滿意了,換了個位置,還想再落下自己的印記。
「唔……什麼美人?我又沒見過,這都過了一夜,人早走了,你又瞎吃什麼飛醋?」姬清渾身一顫,捂著脖子,氣道:「你別鬧,這般樣子叫我如何見人?」
「為何見不了人,正好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陸景深傾身霸道地道:「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往你身邊塞人!」
姬清被陸景深按住手,壓倒在床上,一頭柔亮的墨發鋪散開來,美得動人心魄。
大早晨正是精神足的時候,根本經不起撩撥,可一想到自己要頂著滿脖子痕跡去辦事,姬清頓時覺得無地自容,顫聲道:「慎行,我腰還疼呢……你且饒了我吧。」
陸景深也知道姬清容易害羞,又含上他的唇吻了一會兒,這才不甘不願的放開心上人,臨了還不忘提醒道:「這次記帳上,以後加倍還我。」
姬清驚呆,「你現在腦子里怎麼儘是這些,還有沒有正事了。」以前明明冷酷又自持的。
陸景深幫姬清拉好凌亂的衣衫,不以為然道:「取悅吾妻也是正事。」
姬清捂臉,騷不過。
換好衣衫,陸景深捻起一縷墨色的長髮,突然道:「清清,今日別束髮了。」
「?」姬清莫名看著他,「這樣儀容不整的,成何體統?」
陸景深伸出一指,輕輕撥開他耳側的髮絲,在雪白的脖頸上點了點,「這裡。」
姬清一僵,捂住脖子走到銅鏡前看了看,羞憤回頭,惱道:「陸景深!看你幹的好事。」
陸景深趕忙走過去,把一頭墨發披散下來,哄道:「這樣就看不出了。」
姬清瞪了他一眼,陸景深看著這樣的姬清,俊美至極的容顏,一身白衣纖細修長,墨發垂散,看起來比束髮時更顯柔媚溫潤,整個人反而更美了幾分。
突然後悔了,如此誘人的昭王殿下怎麼能讓別人看到。
最後還是姬清找出一種乳白色的藥膏抹上,勉強遮住了痕跡,把頭髮規規整整的束了起來。
兩人收拾妥當,去了正廳,蔣牧已經擺好早膳等在那裡。
姬清掃了一眼,菜色竟還花樣不少,諷笑道:「如今多少流民吃不上飯,蔣大人府上還真是三餐不落。」
「王爺有所不知,下官是怕王爺和將軍舟車勞頓,特意為王爺和將軍準備的。平時下官等人也是勒緊褲腰帶過活,下官為了避免拖累兒女,早早將她們送回了鄉下老家,吃苦有下官一個人就足夠了。」蔣牧看似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