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被陸景深一巴掌打翻在地,鮮血混著牙齒噴了出來。
陸景深冷冷地道:「再敢胡言亂語,本將軍要你的命!」
賀問舟一臉怨毒的看著這兩個人,賀家的一切悲劇,就是從姬清陷害賀文欣開始的!
這一刻,賀問舟恨不得撲上去撕咬姬清的肉,喝姬清的血。
但他被陸六狠狠壓制著,身上又有重傷,根本動彈不得。
姬清眼看問不出什麼,疲憊地揮了一下手臂,讓陸六將人押下去。
然而賀問舟卻不甘心地掙紮起來,怨毒地嘶吼道:「陸景深,你以為你現在爬了昭王的床,就真的與他親密無間嗎?等他日昭王身居高位,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因為沒有一個上位者會允許自己曾經雌伏在男人身下,沒有人例外……」
賀問舟被點了啞穴拖了下去。
姬清輕輕靠在陸景深懷裡,道:「始終也沒見到姬睿露面。」
陸景深道:「姬睿不會再出現了,此間事敗,他只能忙著回去收拾爛攤子。」
「賀問舟的話……」姬清抬頭看向陸景深,他相信自己不會如賀問州說的那般,但陸景深也會堅定不移嗎?姬清乾脆一咬牙,道:「我雖然有時候會惱你,但是同你在一起我沒有絲毫勉強,更沒有不願……唔……」
陸景深按住姬清的後腦,將人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解釋這些,只要你願意,我的命都是你的。」
姬清啐了一口,「我要你命做什麼?既不能吃也不能用。」
陸景深貼上去,蹭了蹭姬清的臉頰,笑道:「說的也是,還是留著我的人好,既能吃也能用,而且經久耐用,包一輩子。」
姬清的臉頓時燒紅了,狠狠颳了他一眼,這個人真是越來越不講究了,渾話張口就來。
陸景深幫姬清上好藥,重新包紮好之後,拉上衣服,把人摟在懷裡輕輕拍著,「時辰還早,你先睡一會兒。」
陳淮指揮人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私宅和城裡的街道,然後清點戰俘,將羽林軍和私兵分開登記,四千多人如今只剩下千餘人,其中八百多人都是羽林軍,私兵只余不足五百人。
一切塵埃落定時,已日暮西沉天色漸晚。
陳淮不敢耽誤,專門來拜見了姬清和陸景深,休息了一覺,姬清精神好了很多。
「臣陳淮拜見昭王殿下,拜見康王殿下。」
姬清道:「陳將軍快快請起,本王此次南下,多謝陳將軍多番相助。」
陳淮朗笑道:「殿下不必客氣,殿下是英國公的外孫,就是我們自己人,什麼助不助,那都是應該的。殿下以後若有需要,儘管吩咐一聲,我老陳隨叫隨到。」